“最重要的一點
鄭遠達的目光,從程欣的身上,挪移開來。
他終于在這一刻看向了我。
只是眼神里面,透露出來的是打心眼里的瞧不起。
”最重要的是,我已經是上流社會了。投資公司的老板能讓我的海外資產變現,土地環境署的老總,能讓我九七后平安過渡,去加拿大養老?”
“至于張德海,德田村的一個村長。”
“而你一條北邊來的土狗,怎么和上流社會相提并論?”
鄭遠達說完,放下酒杯。
“所以,哪里來,滾回哪里。不過既然你是幫張德海做事的,那就麻煩你,回去告訴他。他女兒能被權貴輪著玩,是她的榮幸。”
鄭遠達這話無比的囂張。
然而他剛說完,程欣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便直接潑向了鄭遠達。
“無恥!”
鄭遠達不怒反笑。
伸手把臉上的酒水擦拭干凈。
看向程欣笑著說:“臭三八,你倒是和你自殺的老師一樣蠢。”
“你以為,靠幾年法學院的進修,再打幾場官司。就能拿捏香江的司法?我告訴你,這里大不列顛人是一等,你們這些黃皮”
砰!
這一次砸在鄭遠達腦袋上的。
不再是威士忌。
而是裝威士忌的瓶子。
打人的是我。
程欣震驚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聲來。
半天她才抓住我的衣服說道:“你瘋了?!”
“對,沒錯。他是瘋了”鄭遠達一抹手,卻發現自己腦袋已經被我砸的血流不止。
“我要讓你知道,你砸我的代價!”
“我要讓你在赤柱監獄里面,把牢底坐穿!”
砰!
不給鄭遠達繼續叫囂的機會。
我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翻。
并扯住他的頭發便往門外拽。
七分之一酒吧的酒保,顯然是認識鄭遠達的。
想要阻攔。
我卻直接從抄起酒瓶,指著想要上前阻攔的酒保。
喊道:“誰他媽攔我,我弄死誰!”
我把酒瓶砸碎。
指著他們:“都他媽給我讓開!”
那些酒保是來打工的。
一個月幾百塊,玩什么命?
當即紛紛停下腳步不敢再上前阻攔。
此時并非真正意義上的營業時間。
酒吧里面的保安也都沒有來。
于是我就拽著鄭遠達的頭發往外走。
鄭遠達叫囂:“你他媽放開我!”
得到我回應的,卻是兩記老拳。
程欣擔憂的問:“陸文召,你別發瘋了!他是大壯,真要是鬧出官司,你要坐牢的!”
我自信一笑:“放心,我不會坐牢。”
程欣問:“你到底想干嘛?”
我撕著鄭遠達走出酒吧。
一輛黑色的本田轎車,很快停靠在了門口。
盲暉搖下車窗,看向我,又看了一眼鄭遠達。
略微皺眉:“鬧這么大?”
我拽著鄭遠達的衣服上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里?!”
他有些慌了神問我。
我冷笑:“德田村,見見你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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