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己一個人,則和傷愈了的堂哥,坐上了魚佬回南粵的船。
而以前幾天,我和菲姐提前打了電話。
告訴了他我想做水貨生意的事情。
于是,這趟北上主要是見她。
約見的地方,并非是中原省城。
而是選取了一個中間的城市岳麓。
我是晚上坐著綠皮車到的岳麓。
九十年代的岳麓,一到晚上街頭熱鬧非凡。
我和魚佬,還有堂哥。
三個人在火車站附近開了一家洗浴中心先行住下。
一晚上也就三四十塊錢,相當的便宜。
出門在外,又是三個大老爺們兒,能省則省。
約見菲姐是第二天中午。
所以我們三個有一晚上的時間,火車站附近本身是沒什么可逛的。
可魚佬卻不這么認為。
帶著我們來到前臺。
用他那潮仙塑料普通話,對著前臺漂亮的姑娘就開始了輸出。
“類好啊,我們是南粵來的,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什么別的服務呀?”
前臺小姑娘,像是看傻逼一樣的看著魚佬。
沒搭理。
我拉扯著魚佬用普通話說道:“我這朋友第一次來岳麓,你別見怪。”
興許是看我年輕。
也可能是因為,我身材勻稱,長得也不算丑的緣故。
小年輕姑娘也算是正眼多瞧了我一眼。
隨后說道:“你這朋友是不是喝多了?”
我笑了笑:“沒有,他就這德行。”
我拉扯著魚佬往我們休息的房間走。
結果沒走幾步。
前臺女孩突然給了我們一個,紅色的手牌。
“三樓有按摩,別的服務你們自己選擇。”
“但記住一定要給手牌,不然他們不招待。”
我愣住。
一共三個手牌,上面編號一致。
這洗浴中心還真他媽有料啊?
我愣神,堂哥有點小期待。
我倆都是上桿子第一次。
唯獨魚佬在這方面是老江湖了。
南方的場子可比岳麓有意思多了,花樣也多。
他自然是輕車熟路。
一把抓過手牌:“我懂啦,我們自己上去,這些手牌是你的介紹位,對不對?”
我終于明白了。
敢情這看著漂亮的姑娘,是來攬客的。
只要客人問,她就會帶上去。
但為啥剛才表現的,看著我們像是看著白癡一樣?
我問魚佬。
而魚佬則解釋:“很正常的啦,他不確定我們的身份啦。都是外地口音,他害怕是跨省來的條子。”
魚佬很顯然,在這方面是個行家。
抓著手牌便帶著我們去了三樓。
每個洗浴中心的三樓,似乎都是有內容的。
我們一上來,穿著西裝裙,踩著高跟鞋和黑絲的妙齡女孩。
便已經在走廊里面站成了兩排。
“老板晚上好。”
一見我們上樓。
他們便齊刷刷的沖著我們彎腰鞠躬。
有人遞上了熱毛巾,有人遞上了換洗衣服,有的則拿上拖鞋,并蹲在我們身邊開始替我們換鞋。
這時一個身材不算高挑的,但卻長得好看。
有些干練精致的女孩。
看上去像是大堂經理模樣。
一路小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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