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快快請起,您這是做什么,小子可當不起您這樣的大禮啊!”
周淳趕忙將老者扶起,這老人家雖然身形佝僂,但周淳還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將他扶起來,心中暗道這老頭看著瘦小,卻還挺沉。
“周公子,您的大恩大德,老朽沒齒難忘啊!”
張三老淚縱橫,聲音哽咽著說道。
“若不是您,老朽的兒子恐怕死不瞑目!”
“張老先生,您這是哪里的話,小子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您不必放在心上。”
周淳淡淡地說道。
“周公子有所不知啊!”
張三抹了一把老淚,顫巍巍地說道。
“老朽的兒子含冤入獄,被這李茂德在獄中亂棍打死,如果不是周公子你,老朽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奈何此人!”
“周公子,老朽此次前來,一是為了感謝您的救命之恩,二來是想將自己畢生所學,傾囊相授,以報答您的恩情!”
周淳得知這張鐵匠終于是準備教自己這手藝,也是心喜。
張三見周淳來了興趣,心中一喜,連忙說道,“老朽當年曾有幸得到一位異人傳授,學會了這門失傳已久的技藝,只可惜……”
說到這里,張三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
“只可惜什么?”
周淳追問道。
“只可惜老朽年事已高,燒制琉璃對我來說已是力不從心,……”
張三說著,老淚縱橫。
“但周公子放心,老朽是想讓我的關門弟子代為傳授,不知您意下如何?”
“您的關門弟子?”
“不知您的關門弟子是?”
周淳試探著問道,心中卻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周淳問道。
老張頭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周公子,老朽倒是有個關門弟子,繼承了老朽的全部手藝,只是……”
“只是什么?”
周淳問道。周淳問道。“只是我這徒弟,性格有些古怪……”
老張頭欲言又止。
“古怪?怎么個古怪法?”
周淳來了興趣。
“這……”
老張頭面露難色,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老人家,您但說無妨。”
周淳鼓勵道。
“好吧。”
老張頭嘆了口氣,“我那徒弟,名叫琉璃……”
說到這里,老張頭突然頓住了,目光古怪地看向周淳。
“琉璃?怎么了?”
周淳一頭霧水。
“琉璃他……他……他是個女子啊!”
老張頭一咬牙,終于說了出來。
周淳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女子又如何?女子就不能燒制琉璃了嗎?”
老張頭被周淳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他愣愣地看著周淳,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老人家,您就放心吧,我對您這位徒弟,可是充滿了期待呢!”
周淳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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