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在那絮絮叨叨的,本來鄭婉想著去感謝感謝魏伊人,誰知道魏伊人那邊避而不見。
“侯爺在府的時候,夫人看著是大方得體,侯爺這不在府中,便換了一副臉面。”翠珠忿忿不平的念著。
旁邊的鄭婉還裝模作樣的拉了一下翠珠的袖子,“不許這般說話,弟妹絕不是那樣的人,許是有事出門了呢?”
翠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您就是不知人心險惡,您上午去不在,晌午去不在,下午去不在,哪有這么巧的事,分明就是故意給您難堪。”
聽著翠珠指著的話,剛才永安侯滿目的心疼,此刻面上只剩下尷尬。
這事還真有那么湊巧。
偏生鄭婉聽了翠珠的話,慢慢的放下自己拉拽的手,低著頭抹眼淚,算是默認了翠珠的意思。
永安侯是不聰明,可鄭婉今日表現的太明顯。永安侯不自在的清了清了嗓子,“我當什么大事,阿姐這次想多了,夫人她,不是那般小氣的人。”
鄭婉主仆倆這又哭又鬧的,永安侯也不好開口,說是因為公差上的事,魏伊人被一早叫走了,這會兒個才回來。
可這話落在鄭婉耳朵里可不是這么回事。
昨個魏伊人一裝大度,明顯覺得永安侯跟老太太似乎對魏伊人有所改觀,今個本想擺魏伊人一道,可是永安侯似乎在袒護魏伊人。
鄭婉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知曉,打從瞧見弟妹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她是個和善的人,是我小心眼了。”
永安侯看著鄭婉這一幅柔柔弱弱的樣子,甚至占不占理的似乎也不重要,心軟的一塌糊涂,“阿姐莫要妄自菲薄。”
魏伊人領著香附過來后,一眼就看到鄭婉院子里的兩株海棠。雖說是剛移栽過來的,可是海棠花開的茂盛,養的極為好。
魏伊人并不是羨慕這東西有多名貴,只是這一片片紅色開的艷麗。魏伊人年紀輕輕,自也喜歡這些鮮亮的東西,丁憂之后,魏伊人也跟永安侯提過自己想在院子里挪上兩株。
當時他怎么說的?喪子喪夫之痛,老太太豈是三年能走出來的?平白的惹老太太不快,便是他做兒子的不孝?自己還內疚了好久,羞愧自己未曾感同身受。
怎么如今,老太太一下子就走出來了?
養育之恩大于天,鄭婉雖是養女,可該是將老侯爺當生父一般孝順,更該注意的多些。
到底不是永安侯多孝順,不過是當初對自己并不在意罷了。
鄭婉屋子是敞著門的,她們那些話也沒個避諱的傳出來。
“見過夫人。”婢子見禮的聲音,這才打斷了鄭婉的話。
背后說人壞話,讓人聽個正著,鄭婉的臉皮到底還沒那么厚,下意識的站起來,喚了一聲弟妹后,這才平定心緒,“弟妹怎么這般突然過來了?”
聽著這話,好像是有點質問的語氣。
魏伊人往前走了幾步,上了臺階卻沒進屋,只在外頭淡淡的掃了一眼翠珠。
你婢子都上門罵人了,魏伊人不得過來解釋解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