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的車夫給魏伊人留下了,眾人合力將魏伊人的馬車挪到路邊,等著明日好走了,安排人回來架上,兩個車夫并坐在前頭。
魏伊人坐在馬車里,這么說吧,就這馬車被郁方的人收拾干凈的,便是連一根頭發都沒落下。
在避嫌這方面,人家郁方自更注意。
香附吐了吐舌頭,是她誤會郁方了,還以為郁方是要占自家姑娘的便宜。
“許是郁大人瞧著我可憐,說話多注意,怕勾起我的傷心事。”魏伊人這么想才覺得對上了,之前見著郁方每次都是端著臉,難得今個態度溫和。
想想也是,自己這倒霉樣子,放到誰身上,人家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之前因為沒和離成的事,魏伊人還有些怪郁方多事,上次見著他當沒看見避開了打招呼,如今看來許是自己多想了,也許人家郁方就是單純的正直。
馬背上,小廝廣廷驅馬朝郁方跟前湊了湊,上次跑了半天街,一間一間的逛鋪子,直到遇見了魏伊人這才消停了。
結果,人家魏伊人就沒看見郁方。
今個,小廝嘖嘖的嘆了一聲,“那魏姑娘福氣在后頭呢。”
主子雖沒明說,可一次次的意外,聚在一起難免讓人生疑。
就比如,侯府出現爆炸聲,郁方快馬加鞭的趕到,后來得知是魏姑娘鬧和離,眼見著那幾日主子心情不錯。
“莫要胡說。”郁方瞪了廣廷一眼,可勾起的嘴角說明他不甚在意。
自從知道魏伊人準備和離,郁方這才安排人打聽了魏伊人的處事風格,知道她辦事妥帖,今個自己丟下馬車,她總是要準備謝自己。
只是,她總不方便露面,如此,如何謝自己真的不容易想到,這幾日怕是得勞她多想想自己了。
馬噠噠的走著,郁方似在思量什么難題,眉頭微鎖,“她跟宋家小子說了什么?”
魏伊人素來知道分寸,能與男子在僻靜處說話,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究竟是什么?
“主子您說什么?”廣廷光聽著郁方嘟囔,隨即湊過去問了一句。
“無事。”郁方搖了搖頭,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等著魏伊人到了門外,下馬車的時候,特意讓香附給了車夫一錠銀子。
誠如郁方所查到的那般,魏伊人做事自來都是有來有往,肯定不會白坐郁方的馬車。可是,你若說還禮吧,魏伊人著實是想不到,主要是不方便。
無論是她親自出面,還是讓人以自己的名義去做點什么,都不合適。
孤男寡女的,沒什么好牽扯的。
自來,魏伊人就把好處多多的給了車夫,感謝的意思表達了,東西也送出去了。
車夫本還不要,香附那嘴叭叭的一說,好像他不拿就是看不起她們一樣,車夫也只能收下了。
雨后的黃昏染了半邊天,魏伊人一進院子,地盧不知道將誰給鞠叼了過來,一下子撲在魏伊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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