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人!”德拉科狠狠地箍著她的腰肢,將頭埋在貝琳達的脖頸處:“你居然一句話都不留,就離開了霍格沃茨!”
貝琳達頓了頓,有些心虛:“我不是給你寄了護身木牌嘛。”
“哼!”德拉科將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掐住她的腰不讓她離開,同時也不說話。
“我錯了嘛~”
貝琳達嘟著嘴,在他嫣紅的唇上輕輕啄了幾口。
“當時情況不明,我也怕貓頭鷹被人攔截,所以不敢貿然寫信給你,這個暑假你過的怎么樣?”
德拉科被她撩撥的心癢癢的,索性就著這個姿勢,又親了上去。
貝琳達被他親的暈乎乎的,她感受到了那種洶涌而真摯的情感,少年人之間的熱情幾乎要擊潰一切,等到她回過神來,德拉科的手已經鉆入t恤下擺,撫上了腰肢,但他也克制的不肯越雷池一步。
微涼的肌膚與溫熱的手掌間的觸感,讓人感到的一陣戰栗,迅速傳遍全身。
兩人勉強拉開距離,冷靜下來。
德拉科聲音里帶著暗啞,眼框發紅,“那個人已經住進了馬爾福莊園。”
貝琳達抱緊他,兩個人靜靜依偎在一起。
良久,貝琳達才開口道:“德拉科,在那些人面前讓自己看起來弱一些,不要湊到他面前去。”
“我知道。”德拉科摸著她順滑的紅發,眼神晦暗不明。
“拿捏不準這個度的話,你可以參考一下納威和高爾他們,那并不丟臉。”
貝琳達依戀的親著他的唇角,嘴里不住的念叨著:“如果他要你為他效命,你也不要推脫,我會幫你的。”
“帶好我給你的木牌,它可以保護你。”
“記住,讓自己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德拉科微微拉開她,略帶戲謔的彎腰去看著她的眼睛:“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我感覺今天的你有一些不對勁。”
“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
貝琳達努力讓自己的眼神不閃躲開。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自然,話鋒一轉,她小心的詢問道:“德拉科,你現在對麻瓜或者啞炮,是個什么看法?”
“麻瓜?啞炮?”德拉科扯了扯嘴角,語氣里帶著困惑:“你今天怎么了,要不就是像交代小孩子一樣,要不就問這種問題。”
“你回答我嘛。”
貝琳達撲在他懷里,聽著耳邊他有力的心跳聲,卻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她握緊右手放有魔杖的袖管,仍然保留一絲期盼。
“能有什么看法,我們和他們一輩子也不會有交集。”
德拉科有些不以為然的說著,手里還輕輕甩著女友的發尾玩,“魔法只流淌在少部分人的血液里。”
聽到頭頂上方傳來這句輕飄飄的話時,貝琳達的身體微微一僵
哪怕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可當現實真正來臨時,那份難以言喻的失落與不甘還是如潮水般涌來。
“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
德拉科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拜托母親弄來的小玩意,連忙松開懷里的貝琳達,起身去行李箱里拿。
貝琳達的目光追隨著德拉科的背影,眼里閃過一抹不舍與不甘,但理智迅速占據了上風。
這個魔咒她不敢無杖施法,大腦是個非常精細的器官,更不用說是修改記憶這種復雜而精細的活,一個不好就會讓人變成傻子,她不想拿德拉科冒險。
貝琳達抽出魔杖,對準德拉科。
一道無聲的‘一忘皆空’朝毫無防備的德拉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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