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雄的說法,無非是故意貶低,暗示許峰受傷很重,治療時間很長罷了。
“實不相瞞,我聯系了一下陳島主。”
“嗯?”
田伯雄聞言,面色如常的扭頭看了體驗。
穆守誠苦笑道:“年紀越大,人越膽小,老田你比我年輕十幾歲,到我這年紀就懂了。”
聞言,田伯雄不解道:“那你還來?”
“咱倆什么交情?再說,你又不是讓我白跑一趟……好在陳島主那邊關系不錯,他給我提供了一些訊息。”
田伯雄一聽這話,非但沒有懷疑,反而認為這很合理,符合穆守誠謹慎的性格。
并不是所有高手都是嗜血狂徒。
事實上,有些人年紀大了,家業大了,或者某次受傷過重后,都會對兇險的江湖廝殺格外抵觸。
穆守誠這種黃土埋到脖子的老人,不想再打打殺殺,倒也在情理之中。
“說說,陳島主給你說了些什么。”
田伯雄抱怨道:“我之前給他打電話,你知道他那臭脾氣,沒聊兩句,就給掛了,要不是習慣了他的性格,真想找機會和他過過招。”
穆守誠勉強笑了笑,道:“他說啊,這小子正面破敵能力十分平庸,但逃命能力,著實厲害。”
“確實如此,要不然,我豈能找老穆你幫忙?”
田伯雄深有感觸的點頭,追問道:“還有其他嗎?”
“還有……這小子有一手暗器,很小,和針灸用的銀針差不多,關鍵是這東西會爆裂,濺出一種特殊毒藥,很棘手。”
穆守誠面露凝重道:“雖然陳島主沒細說,但聽他口氣,之前在這暗器上,應該是吃了悶虧。”
“銀針狀的暗器?”田伯雄若有所思的點頭。
這一手暗器,之前交手,許峰可從未施展。
“還有其他嗎?”田伯雄繼續問道。
穆守誠搖頭道:“其他的具體就沒有了,陳島主也只是與他交手一次,哦……對了,他有一招非常離奇的逃遁之術,瞬間可以消失。”
“有什么征兆嗎?能逃多遠?”
“大概就是周身升騰起霧氣,整個人像是原地氣化一樣。”
穆守誠瞇起雙眼,努力回憶道:“陳島主說,當時在他的感知范圍內,一瞬間,這小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頓了頓。
穆守誠滿面肅然凝重道:“據陳島主含糊說辭,距離不短于三四公里。”
“這么離譜?”
田伯雄一臉難以置信。
這還怎么打?
“當然了,咱們都是老江湖,天道循環,一飲一啄,任何功法秘術,越是威能逆天,代價越大,這小子施展這一招,估計也不容易。”
“也對,也對!”田伯雄連忙松了口氣。
但同時,心中也開始暗暗盤算起來。
絕對不能給許峰施展的機會。
一旦他周身有霧氣升騰起來,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發動進攻,哪怕不能一擊斃命,也要給他留下重傷。
唯有如此,才能限制許峰下一次施展這招。
“還有其他的嗎?”
“沒了!”穆守誠搖頭道。
聞言,田伯雄眺望山下小診所道:“這小子若不是今天遇到你我,假以時日,以他這手段和年紀,倒還真能成為一方高手,可惜了。”
穆守誠道:“小小年紀,四處招惹江湖前輩,若就此殞命,合該他如此下場。”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