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的眼簾斂住了眸中的失落,“那她不得恨死我,到時候也不要我了。”
“但她現在……”
她也不要你啊。
梁琮腦袋快要裂開,陳深下起死手來,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他生怕這話一說出來,他今晚也得缺顆牙。
“那你就看得下去嗎?她跟季岫白出雙入對,天天睡一起。”
陳深啪嗒劃開了打火機,“她不會跟他做的。”
梁琮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深哥,你在感情方面是真單純啊……”
哪個男人放著許禾檸那尤物在身邊,能忍著不碰的?
要換了他,他都忍不住啊。
“我就是相信她,以后她的事不許你亂說半個字,對任何人都不可以,要不然的話……梁琮,你別怪我。”
梁琮就知道,陳深注定要栽許禾檸身上的。
也不知道那女人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能讓陳深以為她和季岫白沒睡過?
傻子都覺得不可能!
陳深用力吸了口煙,兩頰微陷,煙頭在黑暗中越來越猩紅,仿佛能吞噬掉人一般。
許禾檸對他的態度,是誓死不從,那她對季岫白想來也是一樣的,畢竟他們之間沒什么感情。
房間內,許禾檸利用聲控關了燈,但她還是覺得不妥,想要從窗邊離開。
季岫白掐住她的腰,嗓音帶著模糊的喘意,“他看不見,也聽不見,除非你叫得很大聲。”
許禾檸的手被拉到身后,緊接著,是一陣細細麻麻的拉鏈聲……
她想握緊拳頭時也來不及了,她這是造了什么孽,難道男人都喜歡用這一招來尋求刺激?
許禾檸面上熾熱,耳朵根旁漫出了胭脂色,這兩個男人都很有本錢……
季岫白察覺到她出神,就喜歡咬她。
許禾檸實在覺得冤枉,不是她腦子里想得不干凈,是她壓根不想碰的,這對她來說就是燙手山芋。
“季岫白,床上躺著和在這站著,你覺得哪個更舒服?”
季岫白鼻尖蹭著許禾檸的頸間,能感受到她顫動的脈搏,他嘴角帶出串笑意,“床上你干躺著不動,這樣不是挺好的,鍛煉鍛煉腿力。”
許禾檸吊著窗簾,手指越攥越緊,額頭滲一層細密的汗珠,呼吸絲絲縷縷都不敢太用力。
她黑發鋪在男人的臂彎處,絲綢般順滑,仰著脖頸時,瘦削的鎖骨深深凸起,肩頭圓潤性感,猶如一個勾人的女妖精。
許禾檸還是覺得床上好。
季岫白的狠,體現在方方面面。
她雙腿離地,身體更加失控,許禾檸本能地攥緊窗簾。
簾子在她手臂上纏了兩圈,她拿它當救命稻草一樣抓著。
被季岫白的狠戾嚇到,她想逃,就只能吊著窗簾將身子往上送。
許禾檸全身重量都快移到簾子上去了,就聽得砰一聲,窗簾桿子直接被她拽落。
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影,清晰地印在了玻璃窗上。
樓下的陳深,自然也聽到了這么大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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