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義把島上大小商店轉了個遍也沒買到。這時適逢一位日本朋友造訪無意之中獲悉此事表示要送舒婷一對皮椅子舒婷當即謝絕。
晚上陳仲義回家聽說了為長國人志氣次日過海到廈門轉悠了一天終于扛了兩只高背皮椅回來還不忘向太太報喜:
“每只殺價二元五~”舒婷纖弱又戴深度的近視眼鏡。家事中她自詡
“主內”有時
“主”得叫人難以恭維:個數字的電話號碼她常常要按錯個。一個電話不重打兩三次是打不出去的。
她對數字的概念也很模糊一萬和一千萬對她是一個意義。有時陳仲義取笑她缺乏信仰舒婷反駁:
“從前文學是我的信仰現在你和你兒子成了我的宗教我還信什么,”舒婷寫詩已屆年總共不過余首這表明她的創作嚴謹不以量取勝之外家務的重軛使她不能潛心執筆也是一個原因。
陳仲義
“主外”主外的事兒多辛勞而且陳仲義還要過海到學校上課做學問全在晚上。
至于出版社、報刊的約稿、筆會、出等事陳仲義一攬子全包。人們笑話說他是太太的生活秘。
出版社出版《舒婷文集全由陳仲義選編、復印、剪貼、審訂及至校對。
舒婷樂當甩手掌柜。舒婷說:
“陳仲義是個責任感極強的丈夫。”一位先哲說:
“婚姻是一張彩票男人下的注是自由女人下的注是幸福。”舒婷是中彩了。
他們的生活仍是豐富多彩的。閑時同兒子踢球、跳皮筋、玩
“老鷹抓雞”周日一家三口或購物或郊游或訪友或看電影隔三差五上飯館領略一下時菜的美味飽飽口福一享天倫之樂。
舒婷多病:腰病、胃病、神經衰弱陳仲義對她的體貼之殷舒婷不愿多說她早將那相濡以沫的愛的感受化為詩句: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我們分擔寒潮、風雪、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
當勢利者暗箭中傷、攻擊乃至誹謗說舒婷的《會唱歌的鳶尾花是色情詩是
“少奶奶吃了飯沒事做寫的詩”時陳仲義想方設法為她排憂給她慰藉與力量。
陳仲義對酒、煙、茶一概不沾除了之外舒婷每月只需付給小發廊三元大洋洗理費即可打發陳仲義。
千古絕唱的詩句詩人難得終可得像陳仲義這樣拿得出又實惠的老公舒婷只有可遇而不可求。
家是個溫馨的港灣。愛的小舟泊于此港舒婷方能面對星月頭枕波濤入夢入詩。
舒婷說
“丈夫屬鼠兒子屬狗十二生肖無貓。我伴一大鼠一小狗過日子望隴得蜀勉強足矣。”
“足矣”是實
“勉強”不過是詩人藏富不露自謙罷了。教學后記:學生通過誦和分析深深地體會了什么事愛國什么是真正的熱愛生命這就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