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刑帝猛地站起身來,對著獸尊大聲呵斥了起來。
這一幕,簡直看傻了還被圍困的朱師兄,此刻,在這位蒼天之子的心中,也許叛忍并非不可接受
他們無敵的堂主,在刑法堂前,也跟個豬狗一般被隨意呵斥啊!
“這我當年是遇到了死對頭,被人追殺,躲入了學府,并非有什么陰謀!”
李無天、刑帝一唱一和,就把獸尊的氣焰打壓了下去,這位馭獸堂的無上堂主,心神都驚慌失措了。
事發了并不是主要的原因,而李無天問罪才是重點!
這一個新任的刑法堂堂主有多厲害,“泰皇學府”里面,誰不知道?
但凡,獸尊能夠跟李無天抗衡,也不至于被嚇得都快哭了。
“刑帝,你怎么能這么說?獸尊加入學府這么多年,也算兢兢業業,馭獸堂在獸尊的打理下,也算大有起色,這些事情上,畢竟還是有些功勞的,不至于將其打殺了。”
李無天輕笑,繼續跟刑帝唱起了雙簧。
“堂主!您太仁慈了!換做旁人,這獸尊早已經死了八百次了!”
刑帝似乎有些痛心疾首,不愿意放過獸尊。
下一刻,刑帝怒視獸尊,道:“獸尊,你雖然有堂主說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將身上所有的上皇古蛇符交來,當作罰款!”
“你們無恥!”
先前獸尊還有些摸不清二人的來意,以為就是要壓服他,收編他,此刻聽了刑帝的話,哪里還不知道,刑法堂的人目的是自己的寶貝,“上皇古蛇符”。
這一套寶貝是他成仙的希望,現在,李無天二人巧取豪奪,他如何能夠忍得下去?
獸尊猛的說道:“好啊!原來你們是貪圖我的法寶!你們刑法堂的人仗著手里權勢,就是這么欺壓同門?這件事情我要告到無上府主那里,讓初始者為我做主!”
“什么!你還敢告我的刁狀?你難道不知道刑法大權被我掌握嗎?本來,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座念你修行不易,還想饒你一命,可你不珍惜,想要自尋死路,那就別怪本座嚴格執法,以正門規!”
聽了獸尊的話,李無天眼中寒光一閃,猛地站起身來,向前踏出一步,威嚴滾滾,如狂風巨浪,無形的氣勢,壓迫的獸尊身軀上衣服都在獵獵作響。
“慢著!”
一看李無天要動手,獸尊心中一片冰冷,忍不住說道:“我要見無上府主,我要見初始者,我要召開學府最高會議!”
說話之間,獸尊身上已經密布“古獸真氣”,腳步不斷向著外面退卻,同時,一道道傳訊符箓被打出,向著馭獸堂四面八方飛去。
為了拖延時間,等來援軍,這位馭獸堂堂主已經做到了極致。
“哈哈哈!就你還等著援軍?你的小心思能夠隱藏的了?”
李無天一把抓出,什么“古獸真氣”全部破碎,那獸尊才祭出了他的數十張“上皇古蛇符”,就被李無天一把擒拿住。
另一手手已經扼住了獸尊的咽喉,微微一用力,“咯嘣”一聲,這一位“至天位”堂主,就這么憋屈的死在了殿中。
以前,李無天殺人是為了引起轟動,震懾“泰皇學府”,這才弄得聲勢浩大。
此刻,他來此是為了“上皇古蛇符”,自然沒有興趣跟獸尊磨嘰,一把就將其捏死。
這一幕,看在刑帝、朱師兄的眼中,二人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身子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
尤其是那朱師兄已經跪拜了下去,屁股撅的高高的,腦袋都恨不得埋下地下,顫抖的說道:“馭獸堂朱翀拜見主人,學生愿意為主人效犬馬之勞!”
“哈哈哈!你小子還算識時務!”
李無天隨手將獸尊的尸體丟在一旁,把這些新收繳的“上皇古蛇符”丟入了“魔神仙佛世界”,他自己的那一條混沌古蛇立刻撲了上去。
這些事情都無需李無天去操心,他又將那一道颶風收了,看著跪在地上的朱翀笑道:“很好!識時務者為俊杰!這里的事情交給你處理,希望你能夠當上新任的堂主,那樣才有資格當我的狗!”
“汪汪汪!”
朱翀長出一口氣,不用被滅口了,很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