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像從來沒叫過我名字,都是那誰,喂,這類的,我多卑微啊!見外了不是,我不叫喂……”呸呸呸,亂入了!
“那族長是怎么叫你的?”
張千軍萬馬顯然對于族長不是一般的執著,一路上都跟她聊族長,她倒也樂的回應他。
“他叫我佳佳,或者小佳?小南?南南?怎么高興怎么來,不過佳佳一般是我家人叫的比較多。”
“那你怎么稱呼我啊?”
“這不寫著呢嗎?你現在的身份是張百萬,還給你降了身價,以后就叫你小軍哥,你叫小張哥,叫你客哥或者大伯,可以不?”
“你這還學會給自己抬輩兒了?你在張家的輩那可低了去了。大伯又是什么東西?”
張海客這會兒心情很好,手交叉在腦后,頭發刻意打理過,大背頭梳在腦后,輕笑著。
“要真論起來,我恐怕得叫你們……爺爺。嘶算了,還是別了,就這么叫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中午火車到了站,他們又要坐上兩三個小時的客車,顛顛簸簸中讓她神色不太美妙,山路繞的人暈,讓她倒在張海樓身上不省人事。
接下來還要徒步走上幾個小時才能到那個山寨。這里條件不太好,唯一可供外來人的客棧只有村長家。
村長叫阿貴,他有個女兒,叫云彩,生的清麗靈動,看著讓人舒心。她見有人來,便笑著來問。
我們說明了來意,并且交代還有幾個朋友可能要晚點到,他們三個男人帶著一個女孩,說來旅游,倒確實能降低一些人的警惕性,便招呼著我們進屋。
我一見到云彩,心里就直打鼓。不確定她現在是不是那個塌肩膀的線人,該怎么救下她呢……
直到晚飯,她都一直魂不守舍,眼睛時不時看向周圍,特別關注云彩。當端上來一碗螺螄粉的時候,她短暫地收回了心。
“這就是傳說中的螺獅粉?”
她倒沒吃過這廣西當地的,超市里的吃過不少,看著倒有點興趣,干了一整碗,撐得在院外繞圈圈消食兒。
這里大多是吊腳樓那種房屋,四周的空氣清新,一眼望去還彌漫著一股霧氣。
“大伯!你過來,我找你有事兒!”
“你還真叫上了?”
他嘴上說著,腳卻誠實地走過去,這小屁孩叫他準沒好事兒!
“你發現了嗎?”
“什么?”
他見她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眉目間也染上了幾分認真,高大的身形開始不自覺地警惕緊繃。
“我接下來要說的,你只能相信,不能問為什么,你肯定不會不管的,過來點。”
她想到那個塌肩膀也是張家人,不知道此刻是不是也在暗處觀察著他們,只得扯低他身體,貼著耳朵說悄悄話。
張海客聽了只眉頭微微挑高一瞬,又恢復平靜,沒有太多情緒,畢竟再意外的事他經歷的多不少了。
只思索一番,再抬眼,眼里倒多了些莫名的意味。
“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不是說了不問嘛,我只是不想讓無辜的人死去……阿貴叔一家很好,人家還給我們做螺螄粉呢。”
“我有一百種方法逼你開口說出你的秘密。”
他悄無聲息地拉近兩人的距離,垂頭看她。
“但是你不會那么做,因為你是個好人。”氣氛悄悄緊張起來。
“蠢豬,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張海樓和張千軍出門觀察回來,進院門看見兩人的動作,張海樓人還未到聲先臨。
“哎呀,我有名字!你個毒舌男!”
什么抓馬稱呼啊,她又急了,頓時氣氛被打破。
“行了,你先上樓吧,其他的事不用你管。哼,你倒是信任我,不過他說的對,我確實不是什么好人。”他拍了拍她。
“但是,偶爾我也不介意裝一裝。”&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