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問問你兒子,他剛才想干什么?”
何雨棟指著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說道。
棒梗怯怯地探出頭,看了一眼何雨棟,又迅速縮了回去。
秦淮茹轉頭看向棒梗,語氣柔和地問道:“棒梗,你告訴媽,你剛才想干什么?”
棒梗低著頭,不敢說話。
“棒梗,你告訴媽,媽不會怪你的。”
秦淮茹繼續柔聲說道。
棒梗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我......我餓......”
“餓?”
秦淮茹心疼地抱住棒梗,“傻孩子,餓了就回家跟媽說,媽給你做飯吃。怎么能去偷別人家的雞呢?這是不對的。”
何雨棟看著這母慈子孝的一幕,心中冷笑,這秦淮茹還真是會演戲,明明知道棒梗偷雞不對,卻還要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秦淮茹,你少在這里裝蒜了!你兒子是什么德行,你心里清楚得很!”
何雨棟毫不客氣地說道。
秦淮茹臉色一變,怒視著何雨棟:“何雨棟,你說話注意點!棒梗還只是個孩子,他不懂事,你一個大人,怎么能跟他計較?”
“不懂事?偷雞摸狗就是不懂事?那以后是不是還要殺人放火啊?”
何雨棟冷笑著說道。
“何雨棟,你太過分了!”
秦淮茹怒不可遏,“棒梗只是餓了,想吃點東西而已,你至于這么咄咄逼人嗎?”
“餓了就可以偷東西?這是什么道理?”
何雨棟反問道。
“我們家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棒梗他爸沒了,我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日子過得有多艱難,你根本就體會不到!”
秦淮茹聲淚俱下地說道。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這副模樣,心中一陣厭惡。
這女人,還真是會利用自己的弱勢博取同情。
“秦淮茹,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家日子過得艱難,就可以讓你的兒子去偷東西嗎?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何雨棟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秦淮茹的偽裝。
秦淮茹被何雨棟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她惡狠狠地瞪著何雨棟,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何雨棟,你給我等著!”
秦淮茹丟下一句狠話,抱著棒梗轉身就走。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心中冷笑,他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能耍什么花招。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匕首,在手中掂量了幾下,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這把匕首,是何雨棟從一個死去的小混混身上搜出來的,鋒利無比。
他原本打算把這把匕首交給公安,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他決定,把這把匕首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在這個年代,人心叵測,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遇到危險。
更何況,他還有個虎視眈眈的賈家,不得不防。
何雨棟將匕首藏在衣服里,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他不知道,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一雙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如同一條毒蛇,隨時準備給他致命一擊。
而這雙眼睛的主人,正是棒梗。
秦淮茹從陰影中沖了出來,一把抱住棒梗,驚恐地瞪著何雨棟:“雨棟,你這是干什么?他還是個孩子啊!”
何雨棟冷笑一聲,匕首依然抵在棒梗的脖子上,沒有絲毫放松:“孩子?孩子就可以偷東西嗎?今天我要是不給他點教訓,以后他還不得上房揭瓦?”
秦淮茹臉色蒼白,哀求道:“雨棟,求求你,放了他吧!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他知道,秦淮茹是個可憐的女人,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日子過得不容易。
但是,他不能因為可憐秦淮茹就放過棒梗。
“淮茹,你不用求他!”
棒梗突然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何雨棟,“我就是餓了!我就是想吃雞!你憑什么抓我?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
何雨棟被棒梗的囂張氣焰激怒了,他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小兔崽子,你還敢嘴硬!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秦淮茹嚇得尖叫起來,拼命地拉扯著何雨棟的胳膊:“雨棟,不要!求求你,不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