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慘叫聲劃破了四合院原本的寧靜,驚起一群飛鳥。何雨棟手中的磚頭并沒有真的砸下去,而是在距離棒梗腿部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冷冷地看著棒梗,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知道錯了嗎?”何雨棟的聲音冰冷,仿佛不帶一絲感情。
棒梗疼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他抱著腿在地上打滾,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著:“疼...疼...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偷了我多少次東西了?哪一次不是說不敢了?”何雨棟蹲下來,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棒梗被何雨棟提在半空中,雙腳離地,他害怕極了,拼命地掙扎著,哭喊著:“我真的不敢了,叔叔,求求你放過我吧...”
何雨棟沒有理會他的求饒,而是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棒梗摔了個七葷八素,半天爬不起來。
“今天我不打你,但你給我記住了,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偷東西,就不是斷腿這么簡單了!”何雨棟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秦淮茹這時才跑了過來,她一把抱住棒梗,心疼地問道:“棒梗,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哪里?”
棒梗哭著指著自己的腿,說道:“媽,我的腿好疼...”
秦淮茹檢查了一下棒梗的腿,發現并沒有明顯的傷痕,這才松了口氣。她抬頭看著何雨棟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怨恨。
“何雨棟,你個沒良心的,你竟然這樣對我的孩子!我跟你沒完!”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道。
回到家后,何雨棟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并不是真的想打棒梗,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偷東西的后果。但是看到秦淮茹那怨恨的眼神,他的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唉,這都是什么事啊!”何雨棟嘆了口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一陣吵鬧聲。他出門一看,發現秦淮茹正帶著棒梗和賈張氏在院子里哭訴,說何雨棟打傷了棒梗,要他賠償醫藥費。
“何雨棟,你個殺千刀的,你竟然把我孫子打成這樣,你還有沒有良心啊!”賈張氏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哭天搶地。
棒梗也跟著哭喊起來:“叔叔,你賠我醫藥費,我的腿好疼...”
周圍的鄰居都圍了過來,對著何雨棟指指點點。
“何雨棟,你怎么能打孩子呢?孩子還小,不懂事,你教育教育就行了,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呢?”
“就是啊,棒梗雖然偷了你的雞,但是你也不能打他啊!這也太狠了吧!”
“我看啊,何雨棟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看賈家孤兒寡母的好欺負!”
聽著周圍鄰居的議論,何雨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秦淮茹竟然會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把他塑造成一個虐待兒童的惡棍。
“我沒有打他!”何雨棟大聲說道,“我只是嚇唬嚇唬他,根本就沒有碰到他!”
“你胡說!”秦淮茹指著棒梗的腿,說道,“我兒子的腿都腫了,你還說你沒打他?你當我們是瞎子嗎?”
何雨棟看著棒梗腿上那所謂的“腫脹”,心中冷笑。他知道,這肯定是秦淮茹和賈張氏搞的鬼,故意陷害他。
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他看著何雨棟,語重心長地說道:“雨棟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是打孩子總是不對的。你看看棒梗,都被你打成什么樣了?你就賠點醫藥費,這事就算了吧。”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那虛偽的面孔,心中怒火中燒。他知道,易中海這是在偏袒賈家,故意讓他吃啞巴虧。
棒梗的慘叫聲劃破了四合院傍晚的寧靜,驚起一群飛鳥。秦淮茹聽到兒子的慘叫,肝膽俱裂,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撲到棒梗身上,哭喊著:“雨棟,你住手!你瘋了嗎?!你這是要打死他啊!”
何雨棟手中的磚頭停在了半空中,他并沒有真的砸下去,只是虛晃一槍,嚇唬嚇唬這小子。他冷眼看著抱著棒梗哭天搶地的秦淮茹,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他見得多了,早就免疫了。
“秦淮茹,你少在這裝模作樣!你兒子偷雞摸狗的時候,你怎么不管教?現在知道心疼了?晚了!”何雨棟語氣冰冷,像冬日里凜冽的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