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棟,我求求你了,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他還是個孩子啊!”秦淮茹哭得更兇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看起來狼狽不堪。
“孩子?孩子就能為所欲為?孩子就能偷東西?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不可!”何雨棟說著,一把將秦淮茹推開,拽起棒梗的衣領,將他拖到了賈家門口。
“賈張氏!你給我滾出來!”何雨棟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在院子里回蕩。
屋里的賈張氏聽到何雨棟的叫喊,嚇得一哆嗦,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何雨棟,你干什么?你放開我孫子!”賈張氏看到棒梗被何雨棟拽著,頓時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沖了過來。
“賈張氏,你教的好孫子!偷雞摸狗,樣樣精通!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何雨棟一把將棒梗推到賈張氏面前。
棒梗看到奶奶,哭得更兇了:“奶奶,救我!我不想被他打!”
賈張氏心疼地抱著棒梗,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何雨棟,你個沒良心的!你竟然敢打我孫子!我跟你拼了!”
何雨棟冷笑一聲:“賈張氏,你少在這裝瘋賣傻!你孫子偷東西,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我非得讓你們賈家賠償我的損失不可!”
“賠償?賠什么賠?我孫子什么都沒偷!你少在這血口噴人!”賈張氏梗著脖子叫囂道。
“什么都沒偷?你問問你孫子,他偷沒偷我的雞!”何雨棟指著棒梗說道。
棒梗嚇得不敢說話,只是躲在賈張氏懷里瑟瑟發抖。
“棒梗,你告訴奶奶,你偷沒偷何叔家的雞?”賈張氏抱著棒梗,輕聲問道。
棒梗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我......我偷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傻眼了。她沒想到棒梗竟然真的偷了雞!
何雨棟冷笑一聲:“賈張氏,你聽到了吧?你孫子親口承認了!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賈張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不肯認錯。
“就算我孫子偷了雞,那又怎么樣?一只雞而已,值幾個錢?你至于這么小題大做嗎?”賈張氏強詞奪理道。
“一只雞而已?賈張氏,你說的輕巧!這只雞是我好不容易養大的,它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你一句‘一只雞而已’就想打發我?沒門!”何雨棟怒道。
“那你想怎么樣?”賈張氏色厲內荏地問道。
何雨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說道:“我要......讓棒梗,給我當兒子!”
棒梗的慘叫聲劃破了四合院原本就緊張的氛圍,如同油鍋里滴入了一滴水,瞬間炸開了鍋。各家各戶的窗戶都打開了,探出一個個好奇的頭顱,想要一探究竟。
傻柱第一個沖了出來,他手里還拿著一個窩窩頭,顯然是剛下班回來。看到何雨棟手里拿著磚頭,棒梗坐在地上抱著腿哭喊,傻柱頓時怒火中燒:“何雨棟!你他娘的瘋了?對一個孩子下這么重的手!”
何雨棟冷笑一聲,將磚頭扔到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傻柱,你少在這兒裝好人!這小兔崽子偷了我家的雞,我教訓教訓他怎么了?難道我還得好吃好喝的供著他?”
“偷雞?他一個孩子能偷你幾只雞?至于下這么重的手嗎?你看看,腿都斷了!”傻柱指著棒梗變形的小腿,義憤填膺地指責何雨棟。
“斷了?那可太好了!”何雨棟非但沒有愧疚,反而一臉的幸災樂禍,“省的他以后再到處亂跑,偷雞摸狗!”
秦淮茹聽到動靜也跑了出來,看到棒梗的慘狀,頓時哭天搶地:“我的兒啊!你這是造的什么孽啊!何雨棟,你個殺千刀的,你賠我兒子!”
她撲到棒梗身邊,抱著他哭喊,一邊還不忘咒罵何雨棟。何雨棟看著她這副潑婦模樣,心中更加厭惡:“秦淮茹,你少在這兒哭喪!你兒子偷東西,就該受到懲罰!我今天打斷他的腿,算是便宜他了!”
“你......你......”秦淮茹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抱著棒梗哭的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