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敢當眾襲擊禮部尚書家的公子,還把人家打成了重傷,你現在卻讓我去救他?”范建疑問道
“父親,您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我上次去鑒查院的時候,拿出了一份檔案.所以父親,郭寶坤他該死!”范閑趕忙道
“鑒查院的檔案?鑒查院的檔案就一定是真的嗎?你莫不是忘了,這個當初被派去刺殺你的人,是怎么去的了?”范建搖頭道
“什么?父親您的意思是說?這是個圈套?”范閑一臉驚訝的道
“徒弟,你問我平遠伯厲不厲害?我就這么和你說吧,他這個爵位可是靠逼退了上杉虎和狼桃換來的。”
最后兩人也沒商議出個所以然來,滕子京表面不動聲色,不過在兩人分別后,他選擇了自己動手。
而也就是在這時,御書房中的慶帝召見了李云睿,此時的慶帝神色平靜,不過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他已經生氣了。
也不知道院長現在到了何處,到底什么時候能夠趕回來,一想到這他直接搖了搖頭,隨后就回身去配藥了。
得知消息的范閑,第一時間就來到了范建的書房里。
所以他也沒有催促范閑,只不過在他心里已經做好了準備,萬一要是不行的話,他就自己動手,絕不會拖累范閑。
“父親,這種事情社說得準呢?他們這些紈绔子弟向來,萬一要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也說不定啊?”范閑嘴硬道
“呵呵,你說的沒錯,這些紈绔子弟確實有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癖好,這郭寶坤也有,不過這郭寶坤的癖好嘛。”
“父親,您能不能,能不能幫我救一個人出來?”范閑躬身道
“救人?呵呵,閑兒,你要救的人,是刺殺你的那個鑒查院的叛徒吧?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于是在調查出郭寶坤的行蹤后,在第三天晚上,滕子京襲擊了郭寶坤,郭寶坤家丁和滕子京的打斗聲,吸引來了守備師。
“陛下,此事不用再考慮了,小缺雖然沒接觸過這些生意上的事情,但是臣會慢慢教他的,總會熟悉的。”李云睿道
&t;divtentadv>“好,很好,既然你已經有了成算,那你就先去吧。”慶帝擺擺手道
“還行,還不算太笨,傻孩子,你中了人家的算計,郭寶坤是什么人啊?堂堂的禮部尚書之子。”
反正這次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大事兒,讓他自己闖一闖,撞撞墻也是好的,正還可以磨一磨他的性子。
“誰告訴你這是毒藥的?我告訴你,這可是給郡主配的藥,但凡要是出了任何差錯,連我在內整個三處誰都別想活。”費介道
“啊?師傅,你是說,這是給郡主配的藥?是我知道的那個郡主?可是誰這么心大讓您治病啊?”范閑驚訝道
“哼,除了晨郡主還能是誰啊?你以為是個人就能讓老夫出手嗎?我倒是不想去,可是也得我能才行啊。”費介道
“師傅,那個什么平遠伯當真就那么厲害?”范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