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說師傅,見你這一面可真是夠不容易的。”范閑道
“嘿,一邊玩兒去,老夫現在沒工夫搭理你,有什么事兒一會再說。”費介沒好氣的道
范閑討了個沒趣,只能悻悻的坐在一邊,可是他又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于是湊上前去道“師傅,你到底忙什么呢?”
“嗯,多謝師傅成全,對了師傅,那個,你說平遠伯會不會?”范閑若有所指的道
“能命令鑒查院的人,只有皇室,而在皇室中有動機這么做的,就只有?所以還是算了吧。”費介勸道
即便不是二人的手筆,那也一定和二皇子有關,而不管是這兩方誰的手筆,都不是自家徒弟能應付的。
而此時的燕缺這邊,也知道了范閑進京的消息,不過他并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對于他來說,郡主才是最重要的。
費介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道“你別在我這費勁,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嘿,我說你小子煩不煩吶,我忙什么你難道看不出來啊?當然是配藥了,我可跟你說啊,這藥重要著呢,你可別給我搗亂。”費介道
“師傅,看你這話說得,我得你一身真傳,什么毒藥能毒的到我?”范閑一聽滿不在乎的道
“你放心吧,他才沒工夫搭理你呢,他現在一直住在別院,跟郡主更是形影不離,陛下封了他守備營副統領,結果他到現在一次沒去過。”
范建并沒有開口挽留,因為沒有必要,畢竟自己這個兒子可不是親生的,即便是真的惹出了什么,也會有人幫他處理干凈。
而此時的李云睿,則是神色如常,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原來你也會著急啊,我還以為你永遠都處變不驚呢?
李云睿聽后躬身一禮,然后就慢慢的退出了御書房,等到李云睿走后,慶帝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畢竟事情一旦鬧大了,自家父親可未必能保得住自己,滕子京見范閑遲遲沒有說話,也知道范閑的為難。
“師傅,我這可還沒說什么事兒呢?您怎么就直接不行了?”范閑道
“呵呵,你忽然找過來,除了讓我幫你救人之外,還能是什么啊?難道你是突然想起我這個師傅,想來看看我?”費介道
“師傅,您這可就冤枉死我了,那之前不是您說的忙著配藥嘛。所以我這不是想著,讓您好好休息兩天嘛?”范閑賠笑道
“嘿,少來,你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你什么樣我會不知道?你真的不用在我這白費力氣,我真的幫不了你。”
“你先別著急說話,你先聽我把話說完,這人在檔案里可是已經死了,現在忽然出現了,這怎么解釋啊?”
“若是我出面的話,那就意味著鑒查院出面,以鑒查院對付叛徒的手段,到時候這人想死都是奢望。”
“我現在唯一能幫你的,就是把鑒查院的其他人攔住,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想辦法了。”費介搖了搖頭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