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這確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雖然他之前就見過天羽王真身的樣子，也覺得看上去確實就是一只小小的麻雀。
但他當然不可能會天真地以為對方真是一只麻雀。
肯定只是長得像麻雀，實際上是元界獨有的妖族——他之前就是這么想的。
但小月這么一說，他才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很可能并不正確。
那位傳說中的天羽王還真是一只麻雀。
當然除此之外，楚陽更加驚訝的是小月提起天羽王的語氣。
聽上去就像是一位年長的前輩提及后輩時的語氣。
甚至不僅僅只是前輩和后輩，還是強者和弱者。
以小月自身的實力應該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這件事很可能和對方的主人有關。
既然對方的主人已經達到了永生不滅的境地，那實力遠遠比所謂的妖王還要強上一截也很正常。
說不定那天羽王在見到那位永生者的時候也需要表現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于是乎，小月自然也就能“狐假虎威”一番了。
這么一看，小月顯然對那位妖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了解的。
但可能由于對結界并不怎么了解，所以就算發現這道結界也不清楚和天羽王有關。
云璃聽到小月的話后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瞇起雙眼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認識天羽王？”
“如果你說的真是那只小麻雀的話，那我確實認識他。”
小月點頭道。
饒是在這種時候，她也是一副十分別扭的表情，顯然那些莫名的因素還在影響著她。
但逐漸習慣了之后，至少她也能和云璃正常交流了。
只是在說話的時候表情實在有點難看就是了。
“麻雀……”
云璃微微蹙起眉頭。
“記載中的天羽王確實像一只麻雀，但他真是麻雀？”
“那是自然。”
小月點了點頭。
“妖族本就源自各種動物，他的祖上是麻雀他自然也是一只麻雀，只不過是稍微厲害一點的麻雀而已。”
雖然她一本正經地解釋，但不知為何楚陽聽著卻想笑。
仔細一想其實還真是這個道理。
不管那些妖王的名號聽起來有多么響亮，多么震撼，但實際上就是妖族而已。
而妖族起源于什么自不必多說。
老虎、蛟龍這些已經算是較為兇猛或稀少的物種了，像什么蝴蝶、蟬這一類就太過常見了，而且看上去一點都不強大。
十方妖王中有一只麻雀似乎也很正常。
“原來如此，看來確實和此方天地中的妖族沒有多大區別。”
云璃微微瞇起雙眼。
“所以這位天羽王有什么特殊之處，為何會在這里設下一道結界？”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對結界的事沒什么了解，也就是見過那家伙幾次而已。”
小月搖了搖頭。
“至于那只麻雀有什么特別之處，據我所知他用一些東西在我主人那里換了不少壽命，所以非要說有什么特別之處的話也就是更加長壽吧。”
該說不說，這番話給楚陽的震撼可比之前那些話大多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壽命這種東西居然還能分給其他存在，這可不是依靠什么丹藥之類的外物做到的，而是那位永生者自己的手段。
結合小月能逆轉時空，那位永生者該不會是時間一道的大能吧？
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有可能。
畢竟若是時間之道修煉到極致，想永生實在是太簡單了。
但難以解釋的是為何其他修士無法傷其分毫，就連自我了斷都做不到。
不過小月并沒有在這件事上說太多，很快就話鋒一轉道：
“除此之外我知道的只有他最后去了一個名為歸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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