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虎哥的男人,捧著費婉茹的臉,心疼地親親被齊英辰打過的地方,一臉的陰沉:“阿茹你放心,他敢動手打你,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費婉茹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憂心忡忡地說:“虎哥,我覺得齊英辰一定是發現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然他不可能發這么大的脾氣。這么多年來他連高聲和我說話都不敢,今天居然敢動手打我,讓我覺得非常不對勁。”
虎哥將費婉茹帶到屋內的沙發上坐下,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在她的臉上親一下,才朝身后的幾個黑衣人吩咐道:“去!給我教訓一下那個廢物。敢打老子的女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幾個黑衣人馬上答應一聲,下去了。虎哥拉著費婉茹,安慰道:“阿茹放心,老子替你教訓教訓那個廢物,替你出氣。”
費婉茹將頭擱在虎哥的肩上,崇拜地說:“謝謝虎哥!還是虎哥對阿茹最好!”
虎哥攬過她的肩,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眼里有著一閃而逝的惡毒。
再說摔門而出的齊英辰,此刻正一個人躲在酒吧里喝悶酒。這么多年一直被費婉茹管著,連個可以喝酒吐槽的人都沒有。
現在想想,費婉茹還真的是費盡心思,耍盡手段。老爺子在世時,她不停地竄唆了齊英辰要奪老爺子手里的股份;老爺子去世后,她又以幫助齊英辰為名,不斷地滲透進公司,再逐漸架空齊英辰。
現在她終于不裝了,更是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企圖霸占齊家的產業,更是把齊家拱手送給她的前夫,這樣惡毒的女人,齊英辰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么瞎了眼,把她娶回家的?
幾杯酒下肚,齊英辰的心中滿是怨恨,他傷心,難過,悲憤,驀然清醒,他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他要反擊,并決定要把公司總經理的位子讓齊瑪麗來坐。將費婉茹趕出公司去。
下定決心的齊英辰心情頓時大好,朝著酒保大聲地喊道:“伙計,給我再來兩杯!”
酒保馬上給他送過來剛調好的烈酒。齊英辰端著酒杯一口一杯,直接喝完,這才跌跌撞撞地拿起身后的外套,朝酒吧的大門口走去,準備去找自己的女兒齊瑪麗。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和一個身材如鐵塔似的大高個男人撞了個滿懷。
微帶著醉意的齊英辰醉眼朦朧地微微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男人,打了個酒嗝,含糊不清地朝那個人說了句:“抱……抱歉……啊,兄……弟,對……不住……了。”
鐵塔男人看起來差不多有兩百多斤,渾身的肌肉結實得看起來像磚塊般,只見他朝跌跌撞撞往外走的齊英辰伸出手,一把拽住齊英辰的頸脖后的衣領,一向養尊處優的齊英辰哪里收勢得住,一下子就被鐵塔男人給提遛起來。
齊英辰借著酒意朝那個男人說:“兄弟,我剛剛已經和你道過歉了,你沒有必要這樣不依不饒吧?何況你進門不也沒看著點兒嗎?”
鐵塔男人冷哼一聲,輕輕一甩,齊英辰直接被踹出幾步遠,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見齊英辰趴在地上,鐵塔男人諷刺地朝他豎起大拇指,然后手一翻,直接大拇指朝下,譏笑著罵道:“王八……蛋!”
齊英辰才剛剛得知自己被費婉茹戴了綠帽,心里正不痛快呢,現在這個男人罵自己是王八,暗諷自己是綠毛龜,齊英辰哪里還忍得住,爬起來就要和那個男人理論,卻不想還沒近得了人家的身,就被那個男人一腳給踹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