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之所以表現得眾人面前展現自己才情的好機會,說不定還能吸引到沈粟對自己另眼相看,畢竟她時刻都想要吸引沈粟的注意。
姬玉玲穿梭于賓客之間,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內心卻如鼓點般急促,期待著她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她要江清月再也得意不起來。
隨著夜幕的降臨,詩會也漸漸進入高潮。
江清月作為城主府的大夫人,理應出席今天的詩會。而江清月對此則興致缺缺,她對這些附庸風雅的詩會并無好感。
江清月沒有出現在詩會上,讓姬承霄有些不解。
在姬承霄的認知里,江清月不僅因其美貌,和她那份超凡脫俗的氣質。更主要的是府里的一應開銷,都是原主那個冤大頭所出。
姬承霄這一次舉辦如此大規模的詩會,自然打的也是這個主意,為的是想江清月出這筆銀子。
還在詩會的一應花銷,那些鋪子的掌柜都是看在城主府的面子上,先賒了賬。并答應等詩會結束后,再上門收取銀兩。
原主嫁入城主府三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每一次家里辦完事后,都是找原主掏銀子的。
只可惜,現在的江清月不是原主,姬承霄舉辦的詩會,她根本沒有出現。更不可能替他買單。
就在姬承霄和一群所謂的才子佳人在前廳吟詩作對時,姬玉玲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溜到了江傾月的院子。
按照計劃,江清月院子里被姬玉玲收買的丫鬟趁人不備,悄悄將下了藥的茶水遞給了江傾月。
江傾月飲下后,不久便感到一陣燥熱襲來,神志開始模糊。她意識到不對勁,想要起身去床上躺著休息一會。
然后姬玉玲指揮手下人將那個乞丐男從藏身處帶出,趁著夜色與混亂,悄無聲息地將他送入了江傾月的房間。
然后再由姬玉玲身邊的丫鬟跑到前廳去告訴大家剛剛有賊人偷偷潛進城主府了。并且帶著大家一起去捉拿賊人,趁機將大家引到江清月的院子里,然后大家就一起發現了江清月和外男茍且……
一切安排得看似天衣無縫,姬玉玲心中暗自得意,以為勝券在握。
然而,事情往往總是令人出乎意料。
姬玉玲躲在暗處,看著那個乞丐男進了江清月的房間后,朝小丫頭揮手示意,讓她去前廳帶人過來,準備前去“捉奸”。小丫鬟阿奴機靈地閃身就朝著前廳跑去。
“不好了,不好了,府里進賊人了。”阿奴邊跑邊叫喊著,朝前廳跑過去。
此刻前廳里,大家正詩興正濃,熱情高漲。陡然聽到阿奴的聲音,頓時都停了下來。
姬承霄連忙喝住阿奴:“放肆!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場合,豈容你如此大喊大叫?”
阿奴見姬承霄叫住自己,連忙跪下說道:“求二爺饒恕,實在是剛剛府里進了賊人,二小姐這才命奴婢來請二爺。”
什么?堂堂城主府,居然有賊人溜進來?這還得了?姬承霄氣憤地說:“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狗膽包天,敢偷到我城主府的頭上?還不帶本少爺去看看?”
阿奴一聽,又補了一句:“可是,二爺,那賊人溜進了少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你說什么?”姬承霄一聽,頓時眼前一亮,若是真的有男人跑進了江清月的院子,那就再好不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