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貞的兩個侍衛一下子就被江清月給震住了。他們朝姬玉貞看一眼,姬玉貞蹙眉看著他們,暗暗搖頭。
這里畢竟是城主府,不是王宮。而且她帶過來的侍衛也不是什么頂級高手,若是動真格的話,依照紀云舟的脾氣,她帶來的幾個人一定會“全軍覆沒”。
望著氣勢洶洶的江清月,姬玉貞并沒有退縮,反而提高音量道:“江傾月,你莫要仗著姬無殤撐腰就肆意妄為!這兩個刁婦污蔑本宮的母親,本宮今日定要嚴懲。”
江清月冷笑:“證據確鑿,何來污蔑?你若執意偏袒,莫怪我不客氣。”
姬玉貞沒想到,江清月一個臣婦,竟然敢懟自己堂堂的貴妃,頓時氣得指著紀云舟大聲喝道:“姬無殤,你這是想要造反嗎?”
江清月也不甘示弱:“放你娘的臭屁!別給老娘上綱上線。老娘是你的長嫂,自古長嫂如母,你敢頂撞我這個大嫂,你就是忤逆不孝!”
姬玉貞沒想到江清月竟然絲毫不買自己的賬,氣得朝氣得朝江清月撲了過去,想要動手。
江清月側身一閃,姬玉貞撲了個空,差點摔倒。
這時,一直沉默的紀云舟終于開口了:“貴妃娘娘,這里是城主府,還請您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行。若您今日執意鬧事,休怪為兄不顧手足之情。”
姬玉貞被紀云舟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她悻悻地停下來,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位子上。
盡管姬玉貞現在已經貴為貴妃娘娘,但她終究還是個十九歲的小姑娘,她哪里受過這樣的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姬玉貞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咬著牙道:“好,好得很!今日之事本宮暫且記下了。曹公公,起駕回宮!”
說完用力一甩那寬大的長袖,衣角差點擊到江清月的臉龐。
江清月看著姬玉貞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哼,還以為她能鬧出多大的動靜呢。”
紀云舟看著江清月,無奈地笑道:“你啊,就不能收斂一點。她如今畢竟是貴妃。”
江清月滿不在乎地說:“那又如何?她要是敢在國主面前說三道四,我剛好借機就去找國主大人討個公道。
紀云舟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就在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稍稍平靜之時,銀六領著一個老大夫匆匆趕來。
老大夫朝紀云舟和江清月施禮后,這才開口說道:“回城主,夫人。剛剛老朽查看了大夫人身前留下的首飾,發現這支簪子里被藏了一種慢性毒藥。
“佩戴久了,佩戴之人就會中毒。剛剛老朽檢測過后,發現這是一種由七種劇毒混合制成的一種劇毒。中毒者多則三月,短則一月就會毒發身亡。”
香蘭一看老大夫手里的簪子,馬上就說道:“這就是大夫人平時最愛佩戴的一支簪子。”
許翠接過來仔細端詳后,看一眼震驚得跌坐在椅子上的潘明珠,怒不可遏地指著她破口大罵:“潘明珠,你這個惡毒的惡婦。原來你第一天來城主府,就算計了大夫人。
“老奴記得清清楚楚,這支簪子,就是你第一天被送到青州城時,送給我家大夫人的。
紀云舟的眼神像淬了冰般陰沉:“姨母,你還有什么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