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逼的正煩著呢!”
刀疤男罵罵咧咧地下了車,一把接過遞到手邊的香煙,隨后動作麻利地打開了集裝箱的貨箱門。
集裝箱內,裝滿了各種鋼材,沒有任何異常。
刀疤男將強壯的胳膊搭在小保安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檢查好了嗎,一堆鐵塊塊,這么不放心,要不你親自數一數?”
身穿黑衣服的保安像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生哥你看你說的,我哪敢啊,查完了查完了,您也知道的,有錄像的都,咱們偷著說,就是公司的規定嗎,走個形式,我也不想麻煩您,您快休息去吧,有什么事兒叫我,隨叫隨到!”
刀疤男咧嘴一笑,拍了拍保安的肩膀。
“你小子還算懂事,好好干!”
說罷,刀疤男將集裝箱再次關好,回到了集裝箱的主駕駛室里。
駕駛艙里,副駕駛的位置坐著一個頭發隱隱花白的男人。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發。
見到刀疤男上車,他輕輕咳了一聲。
刀疤男趕緊把手上的香煙掐滅。
“沒事吧鳳凰叔?他們給的煙順手就接過來了。”
男人搖了搖頭。
“該抽抽,我就是喉嚨有些干,不礙事。”
龐鳳凰瞇了瞇眼。
“生子,一會兒回去,找個干凈點的空魚排,騰出來,記住那個空魚排方圓十里以內,一個咱們的人都不能有,能離多遠就離多遠,這事兒你親自去辦,別人我信不準。”
江生點了點頭。
“知道了鳳凰叔,那咱們車上的貨呢?這批貨可是一批雛雞啊,一個比一個水靈,還有好幾個是大學生呢!”
龐鳳凰瞪了江生一眼。
“該卸貨卸貨,該運到哪去運到哪去,我給你的活別耽誤,正事兒也同樣別耽誤。跟了我這么久了,這道理你不懂?”
江生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鳳凰叔,你這活我是給誰干的?船爺?”
只聽啪的一聲。
一個巴掌重重地落在江生的臉上,一個巨大的五指印很是醒目。
“哪錯了?”
龐鳳凰看都不看江生一眼。
“不該問的不問。”
集裝箱行駛到最近的一處魚排前。
三四個又黑又瘦的中年男人聽著車聲走了出來。
看見臉上印著紅巴掌印的江生,幾個人都沒說什么。
江生直接跳下車,窩火的喊了一句。
“卸車!”
幾個中年男人迅速上前,打開集裝箱,將車廂里的鋼材一塊接一塊從車上搬運到空地上。
所有的鋼材全部搬運完后。
江生一個跨步邁上了集裝箱的車廂,把鋪在集裝箱底部的大片鋼材猛地一掀。
這集裝箱的底部居然還有一處空間。
黑漆漆的空間里,個手腳被綁上繩子的妙齡少女,正齊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江生。
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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