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的屋子都已經被落了鎖,可以看得出來徐浩澤現在徹底不往這后院來了。
可是為什么他始終隱瞞著徐夫人的死訊,秘不發喪呢?
而且,他又會將徐夫人的遺體藏在什么地方?
她自然不會認為那老匹夫會將徐夫人的尸體,像扔那些下人一樣,丟去了亂葬崗。
想到這里她打開了電子地圖,開始仔細的搜索著這棟宅子里,究竟有些什么隱秘的建筑。
很快她便看到了幾個類似地窖一樣的存在,其中一個更是就建在后院的一角。
想著先找到了徐夫人的下落,她再去尋找安東,顧千蘭向著那個地窖快步走去。
“誰!誰在那兒?”剛剛走近了地窖,便有個身穿家丁服飾的男子,警惕的向著她的方向大聲呵斥道。
見此情形顧千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人恐怕就是守著徐夫人遺體的守衛。
她索性閃身進入了空間,直接繞過了守衛進入了地窖。
剛一進去,她便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員外郎的府坻,竟然還建了這么大的一個存放冰塊的地窖。
而在地窖的盡頭,赫然用那些大型的冰塊搭成了一張床,而過世多日的徐夫人,此時正安放在那些冰塊之上。
她走上前去,只見徐夫人的臉上用一塊帕子蓋住,身上的衣著也還是上次她看到的模樣。
她輕聲的嘆了口氣,既然找到了人,她便放心了。
想著進了徐府后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的安東一行人,顧千蘭又快步從地窖出來,朝著前院的方向搜尋而去。
地窖的守衛往前探了探身子,剛才他分明是看見有個女子,往這邊走了過來。
怎么他一喊,人便立刻不見了。
想到他之所以會守在這里的目的,頓時冷汗便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在心底默默的祈禱著,然后看了眼關得好好的地窖大門,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夫人啊!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家中還有妻兒老小需要過生活的。您可一定得保佑保佑小的,別出來嚇人啊!”
又在心底默念了幾遍之后,他這才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解決了衙差之后的徐浩澤哼著小調,漫步往靜院的方向走去。
這里已經成為了他的新住處,正好放在靜院庫房里的那些東西,也不用再往別的地方搬了。
現如今府里的護衛,幾乎全部都集中在了靜院,就連庫房里面也不間斷的有人看著,就怕再出現上回那離奇的失竊事件。
他可再沒有多少家底可以被偷了,真得千小心萬謹慎才行。
江管事守在靜院的門口,一見到老爺過來,急忙上前請示道:“老爺,希月姑娘已經安排到了靜院當差。”
“小的斗膽問一句,她是住在偏房呢?還是在后院給收拾出一套屋子?”
老爺的態度決定著希月姑娘能達到的高度,想想現在完全空置下來的后院,老爺近來可發展的空間可真夠大啊!
“先在偏房住著吧,方便!”徐浩澤笑著勾了勾唇,這個江管事如今倒是越來越懂他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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