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徐浩澤正在靜院的臥房里,酣暢淋漓的揮灑著汗水。
他的身下,希月正輕咬著下唇急促的喘息著,頭頂上的羅帳從清晰變得朦朧,又從朦朧變得模糊。
她只覺得幾乎快要忘了自己此刻身在何處。
徐浩澤手上的動作很快,不斷的挑逗著她的每一寸神經,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該如何令一個初嘗人事的女子欲仙欲死。
希月的眼中滿含著情潮,怔怔的看著俯下身來的那張俊臉。
終于她就要飛上枝頭,過上向往已久的生活了。
片刻的逗弄之后,屋子里便傳來了久違的木床搖曳的吱呀聲,此起彼伏綿綿不絕。
梅娘趕到靜院門口的時候,正聽見屋里傳來的陣陣嬌喘聲。
身為臥春樓的當家人,她又怎么會不清楚,屋子里正發生著什么事?
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若是在此刻打斷了老爺的好事,并且還是稟報這種壞消息。
她這條小命,會不會就此交代在這里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屋子里風停雨歇,安靜了下來。
梅娘這才壯著膽子走到了門口說道:“石二小哥,勞煩你代為通傳一聲,我有急事要稟告老爺。”
石二此刻還有些驚魂未定,他才從冰窖里逃出來,還沒跟老爺稟告呢,哪成想梅娘那邊竟也出了事。
想到之前自己送過去的安東捕快,還有冰窖里發生的那一幕,他立馬意識到那件事情,怕是出了岔子。
他絲毫不敢大意,急忙敲開了房門,硬著頭皮跟老爺匯報了此事。
希月只覺得自己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兩腿更是不受控制的酸軟,整個人無力的癱在錦被上。
石二走到門口,也不敢進到里屋,說完了之后便低垂著頭等待著老爺的吩咐。
“梅娘來得正好,讓她立刻進來吧。”徐浩澤的臉上露著歡愉之后的滿足,只不過要是能將這身下的人換一個,他會更歡喜。
“老爺……那三人被救走了。”梅娘一進了屋子,大氣也不敢喘的小聲說道。
徐浩澤還在回味著剛才的美妙,冷不丁的聽梅娘說了這么一句,一時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誰?哪三個人?”還不等梅娘回答,他立刻想起了之前自己讓石二辦的事情。
他重重的拍了下床板,只嚇得床上的希月渾身一個激靈。
“老爺,是他們事先在樓里放了把火,將我們全都引了出去,然后這才將人給救走的。”
見老爺生了大氣,梅娘立馬跪了下來,飛速的解釋道。
生怕說得慢了一步,自己這脖子上的腦袋,便會保不住了。
“廢物!一群廢物!”徐浩澤的臉迅速的陰了下來。
干這種事情,要么一擊即中,要么就隱忍不發。
可他這手下幾個辦事的家伙,就沒一個利索的,一點點小事情也都辦不好。
“老爺……現如今咱們該怎么辦?”梅娘膽戰心驚的問道。
“怎么辦?安東捕快可是自行從咱們府上離開的,他之后去了哪里,又經歷了什么,關咱們什么事?”
徐浩澤云淡風輕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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