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說完,把兩瓶清酒,交給了伯母。
伯母笑著說道:“我這就去準備酒菜。”
江雪晨對陳老頭說道:“老陳頭,你不搞南茶北引,怎么開始研究種植棉花了?”
陳老頭說道:“南茶北引,已經被小子搞的沒有市場了。我再搞也沒有意義。我種植的這些棉花,可不一般。這可是我農大的朋友他們最新研究出來的長絨棉,他們是打算在新疆種植的。我求了半天,才跟他們要了這些種子。我想試試,我們這邊的水土,能不能種植長絨棉,畢竟長絨棉產量高,價格貴。”
江雪晨不由的對這個陳老頭產生了敬佩,后世的新疆長絨棉十分的有名,甚至就連我們用的rb里面,都用長絨棉當做制作材料。
但是這些長絨棉只適合在新疆那邊生長,陳老頭估計又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但是江雪晨沒有出言提醒陳老頭,讓這老頭折騰折騰挺好,畢竟生命在于折騰,人一旦閑下來了,就容易生病。
陳老頭指著花棚里面發芽的的幼苗,然后對江雪晨說道。
“看到沒有,我搞的這些長絨棉的種子,已經發芽了。我準備在周邊搞一塊試驗田,明年春天,開始嘗試播種長絨棉。
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的太行山上,就會長滿白色的長絨棉。
人們可以靠著這些棉花,豐衣足食!”
“陳老頭,先別急著畫大餅,等你真的種植成功了,再規劃接下的事情也不急。現在十萬火急的事情,是我想跟你喝酒。”
陳老頭和蘇凡進入了屋內,伯母已經擺好了酒菜。
兩人打開江雪晨帶來的酒水,陳老頭喝了一口。
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也叫酒,小本子凈弄些糊弄人的玩意?”
“這叫清酒,還不便宜呢,我可是買的最貴的名酒,你別不知福。”
聽了江雪晨的話,陳老頭趕忙又喝了幾口,咂咂嘴,仿佛在感受這酒水到底什么地方名貴。
他感悟了半天,只能發出一聲感慨:“這酒,就是糊弄人的,像假酒一樣。我們這邊的酒,最多是酒里面摻水,他們這酒就離譜,往水里面摻酒賣。”
江雪晨也喝了幾口,也許是在日本呆了一段時間,已經開始習慣這種口感了,他笑說道。
“你就知足吧,放在兩年前,能喝到酒就不錯了。”
兩人推杯換盞,陳老頭對江雪晨說道。
“我兒子打電話說,你小子現在搞的動漫和玩具,在日本那邊大賣,更是在那邊打敗了一個叫什么的公司。你更是賺了不少日本人的錢,老頭子我聽說了以后,當天晚上就喝了一斤!
要是老頭子我年輕十歲,一定要騎上我的青鬃馬,跨上寶刀,隨你去日本,會會那幫小鬼魍魎。”
似乎老一輩的革命家里面,都藏著怒火與膽氣。
江雪晨立刻說道:“對付他們,還用不著老前輩你出手。現在我要開一個自己的機械廠,我想要制造五頭機床,然后反賣給日本,擠壓他們那邊工廠的生存空間……”
聽著江雪晨的話,陳老頭的眼睛放光。
似乎只要能和日本聯系到一起的事情,他都格外的興奮。
江雪晨感覺時機差不多了,這個老革命家的興趣已經被自己吊起來了,他立刻趁熱打鐵的說道。
“陳老頭,現在我還差一些可以操控車床的熟練工人,和一些搞機械設計的大學生,只要有了這些人才,我的機械廠,就可能開始工作了。我的車床,就能早一日占領日本市場。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還有些熱血沸騰呢?”
陳老頭畢竟不是等閑之輩,哪怕喝醉了酒,仍舊反應了過來,他摸了摸腦袋說道:“原來你小子,暗藏埋伏?你想讓我給你找人才,可是你小子,知不知道,現在這種人才,可是國家的搶手貨?”
江雪晨尷尬一笑,但還是說道:“陳老頭同志,難道你的熱血,已經燒干了嗎?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陳老頭啊,如果是以前的陳老頭,聽說可以從日本割肉,早擼著膀子,沖上去了!”
“你就不要激將法了,你提出來的事情,我只能嘗試幫忙。市區機械廠改制裁員,剛巧有一批工人,在等待轉型就業。能不能幫你弄來,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盡量幫你問問,另外你說的大學生,我一個土老帽,也幫你搞不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