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在蒂華納安全部門的花壇中,維克托接受了《時代周刊》的采訪,這男記者長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上來就問了一個問題,“如果你的下屬吸毒了怎么辦?”
維克托回答的是很干脆。
男記者故作驚訝,“你不擔心你的言論讓你的下屬有其他想法嗎?”
“我的下屬都是英雄,他們戰斗在禁毒的前線,如果我吸毒了,我也會允許他們擊斃我!”
“話說,邁里昂先生,你沒有吸毒吧?”維克托身體稍微前傾,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
男記者這汗都特么的嚇出來了。
他尷笑了兩聲,“怎么會,我從來不沾染這些玩意。”
維克托鼻子嗅了嗅,手指做出槍的模樣,“別讓我逮住,要不然…”
“我會讓他們明白,最殘酷的死刑在哪里。”
邁里昂笑著點頭。
他讓攝影師趕忙拍照。
一副在白紙上的畫,上面畫著一片藍天,地上有一家四口在勞作著,門口的老人家依靠在門沿上笑著,腳邊還蹲著一條黃狗。
“哈哈哈!是不是很害怕?”維克托大笑著,起身還拍了拍男記者的肩膀,“你放心,我可沒有那么殘暴,有沒有罪,總得法院審批。”
這tmd能認啊?
維克托是囂張,又不是傻x!
邁里昂也知道從這個“滿嘴假話”的人身上套不出什么東西來,他就打算來個收尾,“那今天的采訪就到這里,我們來拍個照片吧,維克托先生,當周刊的封面。”
“打擊毒販是所有人類的共同夢想,我們只是永遠在前進。”維克托這話說的總是充滿了正面角色的坦蕩。
維克托指著鏡頭,那嚇的攝影師鏡頭都一晃。
邁里昂咳嗽了下,連忙就岔開話題,低頭看著稿件,“維克托先生,有人懷疑你在對付毒販上使用了毒氣彈等違規武器,你怎么認為?”
“這怎么可能!”他義正言辭的說。
但,下加州的法院,就不知道誰簽字蓋章咯。
“誰?”
同伴詫異的看著他,然后壓低了聲音,“你覺得他會成為美國的另類對手?”
“請記住,在面對毒販上,沒有濫殺這種說法,只有不夠狠,我嚴重懷疑那25%的人存在潛在的犯罪基因,我提議,把他們就地毀滅,或者送到墨西哥來,我讓他們體驗一下特有的監獄毒販風情。”
“或許是毒販身上帶的,他們販毒,毒氣也是毒,販什么不是販?”
邁里昂是專業的,但也差點被這句話給掐到笑點,“你自己相信嗎?”
“首先我非常感謝75%的人對我認同,其次,我想對剩下的25%的雜碎說,去nmd,你是在同情毒販?還是在同情犯罪?”
“請繼續。”維克托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完全將主動權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邁里昂笑著告辭,跟同伴將工具拿上車后,他才松了口氣,“他讓我想到了個人。”
“呃,美國有個機構做出過調查,75%的學生認為你的手段能夠有效遏制毒販,并且控制毒品進入美國,但也有25%的人認為你這是過度的濫殺,伱這么認為?”
“castro!”
但像是維克托這樣,對著鏡頭“恐嚇”的恐怕就是第一人了。
一件被鮮血浸染的軍裝。
邁里昂承認,這個坐的筆直的男人有一種非凡的魅力。
他又將手伸到另一幅畫,“而這則是瓜達盧佩島的孩子們畫的下加州的狀況,在沒有毒販的環境下,天空是蔚藍色的,有家庭、有親情、有美好,也有未來。”
邁里昂他采訪過很多人,都是政商兩界的名流,大家對自己的形象都看的很重要,就連那種風評極差的人在面對鏡頭的時候都很拘束。
邁里昂看了他一眼,“可他在做的不正是全人類都向往的嗎?”
要不是,現在老子一棒槌就過來了,你不信?老子讓你不信!
這張照片注定要被歷史所接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