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里昂點點頭,有準備的遞過來兩張招片,“這是在美墨邊境拍到的招片,上面的尸體布滿了蛆蟲,身體腐爛、面部空洞,還帶著一股的味道,專家說是二氯二乙硫醚。”
“維克托先生,我向你和你的警員敬意崇高敬意。”離開時,邁里昂很鄭重的跟他握了握手。
“想死,就來墨西哥販毒!”
維克托就對著卡薩雷頷首,后者忙招呼著工作人員將準備好的東西提出來。
維克托面色很鄭重,“這是一名叫阿爾瓦雷斯的士兵犧牲時的血衣,他是一名索諾拉州的第442團的參謀,但他知道,墨西哥的禁毒事業永遠不可能凋零,帶領他的士兵撥亂反正,攻克了錫那羅亞在奧夫雷貢城占地30畝的工業區,當時他就陣亡在此,年僅24歲。”
也就是你是美國記者。
維克托攤開手,“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邁里昂嚇得夾緊了腿。
維克托看著一臉震驚的邁里昂,“請幫我和我的戰友們共同拍一張招片吧,不如就叫,正在浴血的墨西哥,等待著和平!”
“當然沒問題,但希望能讓我準備一下。”
咔擦!
畢竟,希望吸毒的還是在少數。
誰都希望天空是蔚藍的。
維克托站在花壇里看著那件血衣很久,“博物館籌建的怎么樣了?”
“已經搭建的差不多。”
“等開放后,記得提醒我,我們很多戰友都沉睡在光明之前,我們得去看看他們。”
維克托并沒有別人看上去那么的灑脫。
但人總得往前看,他是這個禁毒部隊的靈魂,他得讓自己提起精神,未來的挑戰還更多呢。
gm尚未成功!
維克托走回辦公大樓,“讓維克托大公號,對佩尼亞斯科港口進行炮擊!敦促當地毒販投降!”
“地面部隊南下壓境,我要兩個月內拿下索諾拉州!”
……
哥倫比亞圣菲波哥大。
巴勃羅的莊園里。
伊森·亨特根本沒資格進入到隔壁去偷聽,他被安排在旁邊的房間,坐在沙發上,眼神瞥著門口的保鏢,手指咚咚咚的敲擊起來,忽然就站起身。
“有什么事嗎?”門口保鏢擰著眉看過來。
伊森·亨特笑著指著飲水機,“我只是想去倒一杯水。”
保鏢點點頭。
伊森·亨特慢慢走過去,從桌子上拿起一次性杯子,余光瞥了眼門口后,把西裝的一顆紐扣按下來,反手塞進桌子下。
這是一個竊聽器。
來都來了,總不能浪費什么。
他彎腰正準備接水,就聽到隔壁開門聲,然后就傳來布蘭科的聲音,“維克托~”
“布蘭科女士,你在喊維克托?”旁邊有個男聲明顯聲音有些疑惑。
“是的?我的新男朋友,你認識,古茲曼先生?”
“哈哈哈,當然不,只是墨西哥那個獨裁暴君也叫這個名字。”
布蘭科頷首,這名字在拉美地區太常見了。
伊森·亨特應了聲,一臉笑容的走出來,將水杯遞過去,“你幸苦了,來喝點水。”
說著余光就看了眼旁邊跟出來的大佬,這眼皮就是一抖。
md!
古茲曼、阿吉拉爾、阿布雷戈,墨西哥三巨頭都在這里呢,還有哥倫比亞的卡利集團四教父,以及在后面的巴勃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