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懷著寶寶,為什么不告訴我?”
周逾白也在這時候走了過來,他一把抓住傅硯池的衣領,厲聲質問:“你說,她為什么不告訴你?
傅硯池,你做過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
你心里就一點都沒數嗎?”
傅硯池一拳頭朝著周逾白的臉上揮過去:“她懷著我的孩子,為什么不告訴我,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你呢?
那天參加完宴會后,你做了什么?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你故意誤導我,把她穿過的禮服、還有內衣內褲擺在你家里,制造出她和你睡了的假象讓我看到,對不對?”
宋嘉栩掛著眼淚走了過來。
“傅總,你說什么?
宴會,什么宴會?
難道是顧青徽女士的宴會?
那天,徐小姐參加完宴會之后,我就帶著她回醫院治療了。
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參加完宴會就已經沒有力氣了。
怎么可能跟周醫生在一起?”
傅硯池聽到這里,又是一拳狠狠的朝著周逾白的臉上捶了過去。
周逾白吐出一口血:“是,是我自私,自尊心作祟。
本來我帶走小好的禮服和高跟鞋,是覺得放在醫院里不合適。
誰知道你竟然會找過來呢?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成全你。
是我故意去買了女士的內衣內褲,刻意的擺放在家里的地上。
我就是想讓你誤會小好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
傅硯池,你難道就會不會檢討你自己嗎?
你怎么不想想,我為什么會這么做?
難道不是因為你不配在小好身邊嗎?
三年前,你從我和小好的訂婚禮上,對她強取豪奪。
好,周家破產,我沒資格跟你爭。
我眼睜睜看著自己愛了許多年的女孩委身嫁給你。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
如果你沒回來,我們會順順利利的在一起,訂婚、結婚、生養我們的孩子。
你明明都已經走了,走了那么多年音訊全無。
你為什么還要回來?
傅硯池,全都怪你,這全都怪你,你知不知道?
她如果嫁給我,就不會整天生氣、不高興。”
周逾白指著傅硯池:“是你,是你害了小好。
是你整天跟那個慣會演戲的賤人不清不楚,害的小好難過。
你到底明不明白?小好她是千金小姐,她從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長大。
你忘了嗎?是你那么多年來,和她的家人一起把她捧在手心里,嬌養著她,讓她成為最美麗的玫瑰。
最美麗的玫瑰,怎么會將自己的卑微寫在臉上?
你出入卓輕婉的溫柔鄉,她也必須要掩飾住自己的情緒。
生了那么多的氣,生生的把自己的身體給氣壞了。
懷上孩子,還長了腫瘤。
全都是因為你,她明明可以不要孩子,墮胎之后立馬手術切掉腫瘤,那樣至少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可以好好活著。
即便是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不幸,她也能多活許多年。
可她卻不想讓自己沒有尊嚴的病著,還要失去你們的孩子。
哈哈哈……”
周逾白說著,淚如雨下,模糊的雙眼就那么看著火化爐:“小好,你看到了嗎?
你愛的這個男人,他有多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