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剛剛出生是離不開母親的。
這是人的天性。
雖然九頭鬼嬰不是人,是鬼,但是他應該對母親應該也有依賴。
我只能用孫鵬程妻子的鮮血為引,布下陣法,看看能不能將九頭鬼嬰引來。
但是現在孫鵬程的妻子昏迷不醒,無法離開醫院,在醫院施法的話會引來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煩。
不過,現在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能試一試了。
想到這里,我拿出手機給孫鵬程打了個電話。
我告訴他,我要回趟醫院,讓他晚上來醫院找我。
凌弘見我離開,連忙詢問我要去做什么。
我開口道:“當然是想辦法抓住那只鬼嬰啊!”
凌弘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問道:“你要辦法了?”
我點頭道:“有辦法了。”
凌弘想都沒有想就沖著我說道:“我也和你一起去!放跑九頭鬼嬰我也有錯,我理應幫忙。”
我翻了個白眼,道:“幫忙?你別給我幫倒忙就好了。”
凌弘一怔,想反駁幾句,可是我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我轉身就離開了別墅,打車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我先是來到了孫浩渺的病房。
龍兒已經回家,姚修緣正守在孫浩渺的床前。
姚修緣見我來了,開口嚷嚷道:“我滴親,你咋才來,我都快要無聊死了!”
我伸出手狠狠地指向姚修緣,道:“死禿驢,你能不能正常點?別犯賤好不好?”
姚修緣沖著我拋了個媚眼,道:“呦呦呦!害羞了!我滴親!”
我伸出手無奈輕撫額頭。
這個死禿驢有時候是真的癲,也不知道他這種精神狀態是怎么練出來的。
孫浩渺見我來了,沖著我開口問好。
我沖著孫浩渺笑了笑,然后道:“感覺怎么樣?身體好些了嗎?”
孫浩渺沖著我點了點頭,道:“哥,我好多了。”
“好多了就行,你放心在這里住,一切有我呢。”
孫浩軒詢問我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
我只能說是受他爺爺所托。
孫浩軒也沒有繼續詢問。
隨后,我將姚修緣叫到了走廊。
姚修緣一眼就看到站在病房外的凌弘,他微微一怔,然后用胳膊肘懟了我一下,問道:“趙兄啊!你口味現在變得這么獨特了嗎?娘炮你都下手了?你還真是不挑!”
我狠狠給了姚修緣一腳,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她是有女的,是司天監的提司,叫凌弘。”
姚修緣看向不遠處的凌弘,小聲嘀咕道:“司天監的提司……這么年輕嗎?我之前遇到的提司都是老頭,這丫頭不會是走后門才成為提司的吧?”
凌弘是怎么成為提司的,我一點也不在意,我現在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抓住九頭鬼嬰。
我將九頭鬼嬰的事情告訴了姚修緣,并且要求他和我一起對付九頭鬼嬰。
對于我這個請求,姚修緣并沒有拒絕。
“趙兄,這以血為引的陣法我就能布置,這件事就交給我,你不光救了我,而且還幫我重塑斷臂,這個恩情,我還沒有報呢!”
姚修緣沖著我說道。
我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姚修緣,問道:“你真的行嗎?”
姚修緣拍著胸脯保證道:“趙兄,你別看我姚修緣瘋瘋癲癲,但是我知道關鍵時刻要使出全力,若是掉鏈子的話后果會很嚴重。”
我將姚修緣說的如此信誓旦旦,我點了點頭,然后將孫鵬程妻子的病房號告訴了他。
姚修緣知道病房號之后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