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四號病棟距離法陣的位置太近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一定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保險起見,我們三人進入了四號病棟。
這四號病棟荒廢了很長時間,地板上滿是灰塵,一個腳印也沒有,除此之外,這四號病棟之前住的都是精神病,每間病房亂七八糟,什么東西都有。
我們三個在四號病棟仔仔細細地搜索了一番,并未察覺到有什么異樣。
如果說非要有什么異樣的話,那就是四號病棟內的氣溫極低。
氣溫低和陰氣重有關,沒有什么大事。
我們三人離開四號病棟,姚修緣在我身邊小聲嘀咕道:“是我太謹慎了嗎?”
我沖著姚修緣開口道:“謹慎一點終歸是好的,好了,別多想了,時間到了,啟動陣法,看看能不能把九頭鬼嬰引來。”
姚修緣點了點頭,然后盤坐在地,雙手合十,口中念誦起經文。
和尚和道士不一樣,他們也會捏訣念咒,但是他們所捏的訣和所念的咒和道教完全不同。
我對佛門不是怎么了解,自然不知道姚修緣布下了什么法陣。
隨著姚修緣捏訣念咒,他的周身浮現出耀眼的金光。
金光在姚修緣的周身緩緩凝聚,凝聚出一個個金色的佛文。
佛文在姚修緣周身環繞飛舞,等佛文數量達到一定數量之時,姚修緣緩緩的攤開手掌,然后朝著桃樹的位置輕輕一指。
隨著姚修緣伸手一指,數不清的佛文就朝著桃樹樁飛去!
佛文全部沒入桃樹樹樁,粗壯的樹樁瞬間散發出耀眼的金光。
姚修緣見狀,緩緩站起身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玻璃瓶。
玻璃瓶內裝著猩紅的鮮血,那鮮血應該就是孫鵬程老婆的精血。
姚修緣將玻璃瓶蓋打開,然后將里面的鮮血朝著粗壯樹干倒了下去。
緊接著,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猩紅的鮮血并沒有直接傾倒在樹樁的橫切面上,而是懸浮在距離橫切面十厘米左右的位置,除此之外,樹樁所散發出來的金光就像是一雙金色的雙手將這灘鮮血捧了起來。
我剛想詢問姚修緣這是什么陣法,就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奇異的香氣。
我仔細嗅了嗅,發現這香氣是從那攤鮮血上傳來的。
我看向姚修緣十分好奇地問道:“禿驢,你這是什么陣法?我為什么從來沒有見過?”
姚修緣回答道:“你當然沒有見過,這是我佛門的一種吸引妖邪的陣法,這奇異的香氣可不是那灘鮮血發出來的,而是由陣法,這種香味能夠蔓延千里之遠,若是妖魔鬼怪聞到那么一定會被吸引來的。”
我微微一怔,眉頭一皺,道:“那你這樣做豈不是要把方圓十里的妖魔鬼怪都吸引過來?”
姚修顏翻了一個白眼,道:“趙兄,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但是……你這次咋這么笨?”
“你沒看到那灘鮮血嗎?這灘鮮血是孫鵬程妻子的精血,只要有這精血在陣法中所散發出來的氣味只能吸引九頭鬼嬰,簡單來說,就是精準打擊,其他妖魔鬼怪聞到這股味道,只會被惡心的哇哇大吐,而九頭鬼嬰呢?它聞到這股氣味就會認為這是媽媽的味道!”
我翻了一個白眼,忍不住說道:“不是媽媽的味道還是能是什么味道?還有你,你嘚瑟什么?我若是精通你們佛門法術,現在咋能讓你在這里耀武揚威?你還嘲諷起我來了!真是大膽!”
姚修緣嘿嘿一笑,道:“趙兄,我錯了,我們先躲起來,看看那九頭鬼嬰到底會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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