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煥聞言,立刻做出“坐”和“蹲”的姿勢。
“有可能!”錢慧雪恍然:“坐下來,自然就變低了。”
“他明明是站著,”周念梨咬著后槽牙:“媽,你搞清楚再說,別受我爸影響。我懷疑姜練給他下了咒,把他變傻了!”
周煥惱火,哼哼唧唧地一頓比劃。
周念梨忽視他,看著姜練道:“把他叫出來讓我們辨認一下。”
“憑什么?”
“我……”
姜練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叫他出來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需要付出些……”
右手成拳虛握,大拇指和食指豎起,快速地摩擦。
她眉頭一挑:“你懂得。”
“你要錢?”錢慧雪氣急敗壞:“你抓了大師,還反過來朝我們要錢?怎么?你是看門狗不成?”
“我不是,”姜練朝隔壁金毛努嘴:“它是。”
“汪!”
金毛似乎不喜歡這個稱呼,更加用力地往外拱了拱。
“總之呢,”姜練笑道:“你們有選擇的自由,愛見不見。”
“我見!”錢慧雪狠下心:“說吧,你要多少。”
姜練沒答,而是看向周念梨:“你見不見?”
周念梨沉著臉,不說話。
“不見就離遠些,”姜練扇蟲子般揮揮手:“人數不同,價位不同。”
“她也見,”錢慧雪忙道。
“哦,”姜練笑盈盈豎起兩根手指:“一人一千,一共兩千。至于周煥,就當買二送一了。”
緊張兮兮的錢慧雪松了口氣,眼中升起鄙夷:“兩千也好意思開口?我打發叫花子也不止這點兒錢。”
姜練卻不在意對方的羞辱,笑盈盈接了錢便朝院中朝溪招手:“過來。”
朝溪無措地不敢挪動步子:“大熊,我該不該去啊!”
大熊仍埋著頭、抖著肩:“去。”
“可是……”
“快點!”姜練又發了話。
朝溪不敢遲疑,立刻跑到門口,推開大門:“道長,你叫我。”
他低著頭,不敢與姜練對視,更不敢觸碰旁邊那三道赤裸裸的目光。
“大師?”錢慧雪忽地扶住他雙臂,強迫他抬頭:“是你嗎?”
四目相對,一雙愣住,一雙滿是水霧。
朝溪掙開錢慧雪,躲在姜練身后:“道長,她們好嚇人!”
“媽,他不是大師。”周念梨冷冷道。
雖未與大師見過,但她十分篤定。
大師當是仙風道骨,或是英勇無畏,怎么會像這個小子一樣膽小如鼠?
可聽到錢慧雪的話,她愣住了。
錢慧雪尊敬道:“他是大師!”
“怎么可能?”周念梨只覺不可置信:“你真的看清楚了?”
“他和大師長相確實有別,身高也不同,但我想大師應該是易了容,”錢慧雪看著掌中之物:“而且我相信它,大師說這件法器可以幫我們找到他。”
周念梨看去,頓時信服:“真的是他。”
姜練不禁好奇。
錢、周為何在朝淵、朝溪長相、身高都不同的情況下,還堅信朝溪就是朝淵?
莫非是因為什么狗血的“滴血驗親”?
好奇心驅使,她探過腦袋看向錢慧雪手心。
只見一個手表大小的圓盤靜靜躺在那里,盤中一根暗紅色的針指著朝溪顫抖不停。
偶爾,還往院子的方向蹦跶一下。
尋妖盤?
除妖師找妖用的尋妖盤?
朝淵讓錢慧雪用這玩意兒找他?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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