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煦一和你不一樣,”姜礫沉聲道:“他做事不知分寸,將來極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影響公司聲譽。”
“大哥,你這是什么話?”姜硯不滿:“煦一那孩子是你看著長大的,他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
“就是因為清楚他是什么人,我才要反對!”姜礫掃過眾人:“我的股份不散,且全部轉給小練,這是我自始至終都堅持的事情!沒得商量!”
“老哥哥,你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那干瘦老頭兒冷笑:“這是公司,不是你們姜家,容不得你一言堂!”
姜礫目光一沉:“這股份我非轉不可,我倒要看看誰能阻止!”
“那我也告訴你,”干瘦老頭兒拍案而起:“這股份,我們絕不可能讓你轉給怎么一個丫頭片子!”
劍拔弩張,硝煙味道更濃。
姜練伸伸懶腰,舉起了手:“各位,聽我一言。”
眾人目光頓時聚在她身上。
她笑道:“請各位與我一一商談,若我勸說過后你們還不答應,我自行退出。”
“好!”干瘦老頭兒請纓:“我來做第一個,我倒要看看所謂的姜大師是如何舌燦蓮花。”
姜練勾唇:“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幾秒鐘后,其余人員離開會議室,姜練與干瘦老頭面對面坐下。
“說吧。”干瘦老頭兒神態高傲。
姜練仔細看過對方:“方虎,對吧?”
方虎冷笑:“我是你的長輩,你如此直呼我名諱,不妥吧?”
姜練直接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方虎,你也不想存在xx銀行的私房錢被你老婆發現吧?”
方虎身軀一震,不可置信:“你說什么?”
姜練直接把開戶時間、行號、密碼以及近期存取說了個清楚。
不僅如此,她還拿出手機按下方虎老婆的電話:“你說,如果你老婆知道你有一百三十五萬三千一百五十八塊六毛的私房錢,她會怎么做?”
方虎頓時冷汗直流。
他這人別的沒什么,就是怕老婆。
而他老婆秉著男人有錢就變壞的理念,一直忌諱他存私房錢。
若被發現,回去又是一頓雞飛狗跳。
不,是單方面被打!
可,姜練怎么知道他的私房錢存在哪里?又為何知道具體數額?
姜練伸出手機掐來掐去、搖頭晃腦、故作高深:“算的。”
“算……”方虎有些磕巴:“算的?”
姜練繼續搖頭晃腦:“我還算到你家花園墻角花盆里有片金子,你吃飯的專屬筷子也用金子填充,就連泳池的扶手里,也是金子。”
說著,還要撥通方虎老婆的電話。
“別!”方虎不由乞求:“那些都是我辛苦攢下的,千萬別告訴我老婆。”
他的老底兒,真的要被掏完了。
姜練晃晃手機:“股份的事兒……”
“5,”方虎讓步:“這是最高了。”
“被急著做決定,”姜練依舊笑著,只是眸底浮現出些許嚴肅:“但最重要的不是這件事兒。”
方虎心頭一震,拼命回想自己還在哪里藏了私房錢。
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
他的底兒,全明了。
正在心里復盤,便聽姜練道:“七天后,也就是下周三,誰叫你也別出去,尤其別去西南方,否則,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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