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不耐煩地翻個白眼兒:“我取錢還需要卡?我!資產夠多!去了銀行都是刷臉、輸指紋的!”
青嬸子沒聽過這回事兒,可看白朵信誓旦旦的樣子,信了。
想著又有大筆錢入賬,她樂呵呵地點頭:“成,我趕緊去做飯,做完飯就帶你們拜神,然后送你們下山。”
青嬸子的“趕緊”,確實足夠趕緊。
十分鐘做好飯,催促著三人吃掉后便著急忙慌地帶三人去拜神。
村民都知道白朵是財神,見了個個兒笑靨如花。
白朵見了他們也笑著,不過,是嘲笑。
昨晚被控制的村民們撞門十分賣力,現在一看,額上都鼓著或大或小的包。
再配上他們無辜、疑惑的表情,滑稽極了。
白舒柔有些奇怪,立刻問青嬸子這是怎么回事兒。
青嬸子悻悻一笑:“村里人有夢游的習慣,大概是磕了、撞了。”
又是夢游?
自己昨晚也夢游了,難道是被村里人傳染了?
白舒柔百思不得其解,正想著,看到前路場景,立刻驚呼出聲:“他身上的傷也是夢游導致的?”
幾人立刻循著她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個男人,虎背熊腰、筋骨強壯,只是臉色蒼白,額上敷著熱毛巾也擋不住冷汗如豆,左手捂著頭,疼痛難忍的模樣。
其右肩則紅腫一片,數不清的木刺嵌在上面。
有大有小,大的已經被拔掉,細細的血液順著肌肉流下。
小的尚未完全清除,一個女人正拿著鑷子,仔細地尋找小刺。
青嬸子不在意地擺擺手:“大虎是村里最強壯的一個,也是夢游最厲害的一個,每次夢游都把自己搞得一身傷,不過這次,倒是比之前嚴重。”
以一己之力破開朝淵、朝溪聯手布下的結界,能不嚴重嗎?
姜練邊腹誹,邊將大虎的面容看在眼中。
很好,黑氣已經被完全拔除。
不過相應的副作用就是頭疼。
攝入黑氣越多,副作用越嚴重。
見大虎疼痛難忍,姜練手指一彈,為他度去一縷靈力緩解。
“誒?有效果了!”大虎欣喜:“媳婦兒,我頭沒剛才那么疼了,謝謝你的熱毛巾。”
大虎媳婦兒亦是驚喜:“往常都不管用,這次怎么……我知道了,一定是神顯靈了!剛才淘毛巾的時候,我在心中向神求了愿!”
“感謝神!”大虎轉向山中一個方向,感激涕零:“感謝神為我減輕痛苦!”
說著,深深鞠躬,同時一縷金光從他身上飛出。
金光一分為二,一半來到姜練身邊,另一半則循著大虎站立的方向飛入山中。
原本對金光被分走而不滿的姜練心念一動,目光如炬地看向另一半金光飛離的方向——那極有可能是神之所在!
手腕一轉,鐲子一滑,跟著飛了過去。
青嬸子也在此時道:“神憐憫慈悲,只要誠心求愿,定能實現。貴客們,請隨我來,我帶你們去拜神。”
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而她指向的方向,正是金光與鐲子飛去的方向。
看來這次,搞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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