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兄弟二人在戰場上相認,他們倆人相互捶打著,顯得非常的興奮。
雖然他們兩個人,一個人姓邢,一個卻是姓洪,可其他的同志們,早就見怪不怪的了。
經過了大革命時期的人,很多都怕連累家鄉的親人。
或者是因為組織上的需要,他們都改變過自己的原名。
只不過他們的“洪”主任,竟然會有一個當“國軍”的弟弟。
這讓隨行的干部戰士們,都感到非常的詫異。
邢志國讓
國軍帶著的那幾桿破槍,游六師的人也看不上。
就是把,能夠證明國軍身份的東西,暫時全部收走。
這需要帶到其它的地方燒掉,不在這里燒毀,也是怕濃煙,把不該來的人引過來。
至于敵人的這些尸體么,讓人先看著就行了,如果處理的話,還要等到下午了。
這草原上的暴風雪就要來了,到時候敵人的追兵也不敢深入草原了。
那時候在潑上汽油燒掉,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作為一支優秀的作戰部隊,如何做好“毀尸滅跡”的工作,也是一門必修課。
這邊除了小黑子的搜索隊,大隊人馬都跟著邢志國他們。
浩浩蕩蕩的,趕往了游六師師部的駐地,看著這個草原上的鬼天氣,他們怕是要在這里,待上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這個民國二十八年的冬天,顯得格外的不平靜。
日本人暫時停下了進攻的步伐,去舔舐諾門坎的傷口。
而陪都的反動派,又開始對國統區的共產黨人,舉起了屠刀。
各地的摩擦不斷,特務們也開始,對各地八路軍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動手。
對他們加以跟蹤、限制,甚至暗殺和秘密抓捕,這以山西的第二戰區為最。
一開始的時候,就連宋溫暖,都不相信他們會有什么異動。
現在不客氣的說,山西戰區的三股力量里面,就數晉綏軍的底子最弱。
現在晉綏軍和八路軍之間,還有索五行的五個師擋著。
就算你給晉綏軍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去找八路軍的麻煩。
而關于山西的最新消息就是,有一股特殊的日軍,從日本來到了山西太原。
在見了第一軍的筱冢義男之后,他們就消失不見了。
這一下宋溫暖就明白了,李云龍的那個老對頭來了。
沒錯,就是那個山本一木大佐,帶著他的特種部隊,從德國慕尼黑學成歸來。
在剛剛回到日本國內的時候,他的那套特戰理論,并沒有人看在眼里。
在多方投奔無果的時候,第一軍的筱冢義男,對他伸出了橄欖枝。
兩個人見面后,筱冢義男表示對他的新戰法,非常的支持。
但是現在正是晉綏軍對八路軍,開始搞摩擦的時候。
既然晉綏軍可以幫助他們,消滅難纏的八路軍,那他們還是先不插手的好。
筱冢義男按山本一木的意思,給他找了幾個地方,建立起了訓練營。
并且給他拉來了一些國軍的俘虜,供他新挑選的特戰隊員,進行格斗訓練。
既然這個山本一木自己送上門了,宋溫暖必定要好好的招待他才是。
這樣一來,獨立團的戰士們,也不用白白的犧牲了。
他那異父異母的秀琴妹子,也可以安安穩穩的,和老李一起過日子了。
宋溫暖來到了裝甲兵學院,找到了正開著坦克,在訓練場上轉圈圈的周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