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冷漠:“將淵族引到酒樓吃了店里的人,你后悔嗎?”
西洲笑道;“一群賤民而已,死便死了。”
說到這,他哼了一聲:“你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管別的?”
秦肆酒眸光閃了閃,意味深長道:“我知道了。”
四周忽然涌上黑色霧氣。
那日數百人一起倒下的畫面又出現在西洲的眼前。
他沒忘記。
當時就是這樣的一縷黑霧,輕而易舉地誅殺眾人。
他呼吸都沉重了起來,嗓音拔得老高。
“快殺了他!!!!”
“師兄!快來幫忙!到時候首領肯定會重重的有賞!”
后面兩人不知道這黑霧是什么東西,對視一眼。
其中一人咽了下口水,另一人舔舔嘴角。
又能吃到美味的人類了。
剛要邁出腳,黑霧便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攀上了他們的脊背。
西洲被鉗制著一動都不能動,但是他一點都不慌。
后面還有兩個幫手呢!那可是淵族排名前十的兩名戰將!
他依然大放厥詞:“青崖你別太得意!到時候我定將你扒皮抽骨,再挫骨揚灰!”
秦肆酒好笑地歪歪頭。
“實在不行,你往后面看看呢?”
西洲神情一僵,看著他的表情總覺得哪里不對。
他緩緩回頭,那兩名淵族戰將不知道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死亡了。
西洲瞳孔震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怎么會?
人族他殺了便殺了。
后面兩個可是淵族的人!
一定是大師兄!
他重新抬頭:“大師兄!你怎么能幫著他!”
秦肆酒聽西洲一口一個大師兄,覺得煩躁。
他一把拉過時澤昭的手臂,覆唇吻了上去。
時澤昭先是怔愣一瞬,隨后嘴角的笑意加深。
唇齒交磨。
一吻結束。
秦肆酒還故意對著西洲舔舔嘴角。
“懂了嗎?”
西洲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氣急敗壞道:“你!你!你!你不知廉恥!”
秦肆酒打了個呵欠,有些玩累了。
他抬手打了個響指,身后那兩人便緩緩睜開雙眼。
此時他們身子一動不能動,但是意識是清醒的。
剛剛也沒死,只是被黑霧之中那股威壓嚇昏了而已。
秦肆酒聲音染了倦意,對著那兩人說道:
“你們二人若是聽話,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黑霧吞噬著他們的生命力,此刻他們已經非常虛弱。
秦肆酒繼續道:“餓還是不餓?餓了就轉轉眼睛。”
那兩人不明白秦肆酒為什么會忽然問這個問題,卻也是隨著本心瘋狂轉動眼珠。
他們已經很久沒吃過人了!
秦肆酒對著西洲的方向抬抬下巴。
他的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聲音輕柔得像是在逗弄什么寵物:“去吃吧。”
西洲猛然抬頭。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青崖要看著自己被活吞!?
就連大師兄也…
他死死地咬著牙,吐出一口血來。
“大師兄!你不要被青崖表象所騙…看看他的心多狠毒!”
“停。”時澤昭蹲在他的身前,勾唇說道:“一個和淵族勾結的蠢貨,也配當我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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