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您繼續。”
常亦貞狐疑地看著她,總覺得她有事在瞞著自己。
剛要開口發問,門口便傳來急促的喊聲。
“五皇子!二位大俠!”一道跌跌撞撞的人影跑進來。
常亦貞放下劍抬眼看去,眼神忽然變得驚喜:“杜云霄!你怎么回來了!”
與他的開心不同,杜云霄神色嚴肅又緊張。
他往后看去,在看見阿舒的時候禮貌地點點頭。
復又問道:“只有你?二位大俠去哪里了?”
常亦貞木著一張臉回答,語氣還挺哀怨:“游湖,賞燈,看戲,逗鳥。”
杜云霄:“…”聽著怎么像互通心意之人的約會似的?
他臉色只空白了兩秒,又正經地說道:“我有要事要和二位大俠商議。”
“怎么了?”
杜云霄將視線放到阿舒身上。
常亦貞:“阿舒是自己人,你放心說。”
杜云霄點點頭:“我昨日活捉了兩只淵族,從它們口中得知一個消息。”
“淵族最近兩天可能要發動大戰直逼皇城。”
“怎么可能?狗皇帝不是和淵族一直合作?”
杜云霄欲言又止。
常亦貞擺擺手,無所謂地說道:“真不用考慮我,我恨不得狗皇帝立馬去世。”
杜云霄盯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據說皇帝已經被國師監禁起來了,等到淵族攻城之日便是他的死期。”
秦肆酒眸中帶著幾分笑意,剛一進到院中便聽到了這句話。
他看見杜云霄沒有半分驚訝,神色淡淡的,只是隨口問了句。
“誰的死期?”
時澤昭跟在他身后走進來。
一襲黑色勁裝襯得他邪氣橫生,可手上偏偏舉著一個白色的棉花糖。
常亦貞一口茶水噴到了杜云霄的臉上。
澤昭兄今天玩什么反差萌?
杜云霄默默擦掉了臉上的水,哀怨地看著常亦貞。
時澤昭也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
常亦貞一個激靈,連忙收回視線。
都說人在緊張的時候是最忙的。
他一會拿出怕子給杜云霄擦臉,一會又替杜云霄理著衣襟。
可是他卻絲毫沒注意到,杜云霄逐漸變得幽深的眼神。
杜云霄推開常亦貞的手,重新將剛剛的話重復了一遍。
聽完后,秦肆酒了然地點點頭。
他扯了塊棉花糖放進嘴里:“我今天心情不錯。”
“…”
杜云霄幾人都懵懵懂懂地看著他。
心情不錯?
和剛剛所說的事情有關聯嗎?
秦肆酒將棉花糖咽進肚子,拿出一方帕子擦掉手上的糖霜。
整個過程慢條斯理又優雅至極。
做完這些,他才扯起嘴角笑著說道:
“所以去殺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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