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退下之后,秦肆酒和杜云霄才從屏風后面走出來。
杜云霄急忙走到常亦貞身邊,眼神含著擔憂:“怎么還咳嗽上了?是不是著涼?”
“沒事。”常亦貞把手帕不著痕跡地往身后藏了藏,急忙擺擺手:“就是剛剛說話的時候被口水嗆到了。”
杜云霄:“…真不愧是你。”
秦肆酒淡淡地看著兩人之間地互動。
忽然有點想念時澤昭。
今天幾人到了皇城后,時澤昭便走向各處布下一個足以覆蓋整個皇城的陣法。
說曹操曹操到,時澤昭緩步從外面走進來。
秦肆酒抬腳走到他身邊。
“怎么樣?”
“嘖。”時澤昭笑道:“一下午沒見,第一句話不是說想我,而是問事情辦得怎么樣?”
秦肆酒:“…”
1001:【…】
原來您也知道是一下午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您二位一年沒見了。
時澤昭看著秦肆酒臉上不爽的表情,只覺得這個小師弟越相處越有趣。
“陣法已經完成了,不必擔心。”
常亦貞最擅長拍馬屁:“澤昭兄辦事誰會不放心啊?”
時澤昭這才將眼神勻給他一點,隨后神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
常亦貞被他看得心里發毛。
杜云霄弱弱將常亦貞擋在身后:“澤昭兄…亦貞他…得罪你啦?”
時澤昭坐在秦肆酒身邊,沒回答,倒是直接問了一句。
“常亦貞你下午去見誰了?”
常亦貞老老實實回答:“狗皇帝。”
時澤昭虛虛抬了抬下巴:“狗皇帝給你吃什么了?”
他接下來的話讓眾人一個激靈:“你要死了。”
“啊?”常亦貞忽然一笑:“是我沒用,心軟喝了一杯他遞過來的酒,原來里面是毒藥啊。”
時澤昭搖搖頭:“不是,是一種蠱蟲。我猜你這是子蟲,母蟲應該在狗皇帝體內。”
杜云霄焦急地看著常亦貞:“這件事你怎么不跟我…”
他改了口:“不跟我和青崖兄說!?你就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嗎?”
常亦貞一愣,隨后安撫地摩挲著杜云霄的衣袖。
“哎呀杜兄,我這不是沒什么事嗎?”
他說著還在原地蹦了兩下,“你看,我還活蹦亂跳呢!”
杜云霄心里既生氣又心疼,“你呀你!”
他將目光投向秦肆酒和時澤昭,看著這兩人臉上云淡風輕的表情,他的心中越發篤定。
“您二位一定可以救他,對吧?”
秦肆酒冷冷地看著常亦貞。
雖然不是第一次知道這人蠢了,但是沒想到會如此蠢。
怎么就會輕而易舉相信畜生說的話?
于是他涼薄地開口。
“讓他等死吧。”
“…”
“…”
常亦貞怔住了,一下就撲到他的腳邊假意哭了起來。
“青崖大俠,我可是您最忠實的小弟!您不能不管我啊!”
說完,他作勢要去抱秦肆酒的大腿。
時澤昭不悅地皺著眉將他稍稍踢遠了點。
“怕死還敢亂喝東西?”
常亦貞渾身一個激靈,“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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