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依然沒放棄,竟然開始胡謅上了。
“顧先生,據我多年為人調理身子的經驗,做
顧淵松開了禁錮著秦肆酒的手,緩緩支起身子。
隨后他的掌心重新握住了秦肆酒的腳踝。
他的掌心撫摸過的地方,猶如升起一簇簇小火焰。
秦肆酒只覺得渾身一陣燥熱。
先是小腿,膝蓋內側,隨后是大腿繼續上移
秦肆酒瞳孔猛地瑟縮了一下。
隨后他便對上了顧淵含著壞笑的眼神。
“繼續說啊,寶貝。”
秦肆酒剛張了張口,顧淵便使了壞。
“恩”
在意識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后,秦肆酒臉直接黑了一半。
這人怎么學的這么壞了。
眼見著反攻失敗的秦肆酒將腿抬起一點,猛地朝著他的胸口踹過去。
隨后他整個人掛在了顧淵的后背,想要將人撂倒。
顧淵不僅不生氣,反倒像是在逗弄他一般,順著力道躺在了秦肆酒的懷里。
秦肆酒胸膛微微起伏喘息著,下一瞬便想要翻身將顧淵壓在身下。
顧淵笑得像個大尾巴狼,“早說啊寶貝,原來你喜歡這種姿勢。”
秦肆酒還來不及反應,顧淵便有了其他動作。
“額”
秦肆酒連忙伸出兩只手支在顧淵的兩側,話音斷斷續續:“王八蛋。”
顧淵將人摟在懷里,學著秦肆酒剛剛的動作,輕輕拍著。
“這是在撒嬌?”
“我撒你”
秦肆酒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遏制。
“別說臟話,乖。”
秦肆酒此時如同被架在一團火焰之上,上不去,下不來。
理智逐漸沉淪在欲望之下。
于迷蒙之中,秦肆酒忽然聽見耳畔傳來的問話。
“我是誰?”
“恩?”秦肆酒現在整個人仿佛被另一個人支配,大腦混沌。
顧淵不依不饒:“我是誰?”
秦肆酒勉強找回一點理智:“小瘋子。”
顧淵并不滿意這個稱呼。
在他調查出來的資料之中,這個池俞對自己那個蠢貨外甥實在是太過好了。
顧淵感受到了自己此刻的幼稚。
但他非要讓池俞從里到外,從心到身都只記住他一個人的名字。
池俞的世界有他一個人就夠了。
顧淵重新換了句話:“喊我的名字,說我是誰。”
秦肆酒閉口不答。
任憑顧淵如何盤問,秦肆酒的口中自始至終都是三個字。
“小瘋子。”
而秦肆酒的堅持換來的是一輪又一輪,無休止的沉淪。
夜深了。
今天的夜晚蟲鳴鳥叫通通消失不見,似乎是在為別的什么讓道。
偌大空曠的別墅內,從最開始低低的悶哼逐漸轉變為壓抑的抽泣聲。
這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
隱藏在心底的愛意終于用這種方式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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