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糙理不糙。”
“實不相瞞,朕有點饞你的身子。”
項勝男嬌軀一顫,噌的一下站起來,退后三步。
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說話,無疑秦云顯得更坦誠,但也更露骨,更不知羞恥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秦云再次開口,變得很是誠懇。
“所以說,只要你祛除了燒傷的疤痕,你就是一個傾城傾國,人人追捧的女人。”
“為什么不完美一些呢”
“相信朕,要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像一個正常女人一般,涂抹胭脂,對鏡貼花。”
“日后大方的走出去,必定引起轟動。”
“朕等著你,美名滿天下的時候。”
他笑吟吟的說道,而后看了看天色。
“朕走了。”
“來日再相逢,朝廷大門永遠為你項家展開。”
說完,他轉身離開。
朝中事務甚多,得趕回去處理。
這些話話溫暖了項勝男,但果斷的離開,卻又讓她有些黯然神傷。
難道自己不修復這張臉,就得不到他的過多駐足嗎
她五味雜陳,跟著送秦云出去。
直到他上馬車,都沒有再說話。
只是望著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美眸失神,輕輕道“再見,或許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回宮的江上。
秦云連下兩道御旨
“第一,驅逐僧人,擊碎所有境內佛像”
“第二,任何宗教組織,但凡超過五十人,或要講經說道,全部需要向官府報備。”
“否則,殺無赦”
朝天廟一事,已是敲響警鐘。
秦云不可能讓自己,或是子孫后代,沖到負責
任何形式的信仰,都不能逾越朝廷,否則野心必將滋養,慧生老狗就是活脫脫的例子
回到皇宮,已是第二天凌晨
大批金銀珠寶,被運送進國庫。
秦云也偷偷回到養心殿,沒有驚動任何人。
先帝遺旨燒毀,朝天廟被滅,今天終于可以睡個安穩的覺了
可剛躺下,神經緊張的蕭淑妃就發現了他。
眼淚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
哽咽道“陛下,真的是你嗎”
“您知不知道,湘兒快要擔心死了。”
“若不是竇妃她們攔著,我就去江北找您了”
她撲進秦云懷中,情緒激動。
秦云心疼,忍住身上的傷勢的疼痛,笑著安慰道“沒事,朕不是完好回來了么”
“并且,鼠疫也基本平了,湘兒還擔心什么”
蕭淑妃梨花帶雨“臣妾能不擔心嗎”
“陛下您可是答應了我們不去江北的”
見狀,秦云一頓苦笑。
但也沒跟她一個婦人爭論,她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好。
只能抱住她,替她擦拭眼淚。
就這樣過了好久,才堪堪平復下來。
突然
蕭淑妃跪坐起來,也不顧紅色金絲肚兜兒走光,竟直接給秦云脫褻褲。
“你干嘛”他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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