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到戰場上殺敵人去,窩里橫算什么本事?
王爺連夢魘都還在惦記大楚江山,你們什么時候才能讓王爺走的安心一點?!”
她的聲音猶如魔音穿耳,極具穿透力。
一嗓子吼出去,別說倉庫里正打架的人,一墻之隔的南沽營將士們都安靜了。
玄清幾個們是慚愧他們一群大小伙兒喊話的聲音還沒有云九傾一個人的聲音大,那些官差們則純純是沒見過云九傾這樣囂張的流放犯。
回過神來拿王靖康就不爽的走向云九傾,“不是,你算老幾啊,跟老子發號施令?”
王靖康官兒不大,可在押送流放犯的路上那就是個土皇帝。
心情不爽了隨便找個人抽一頓,給犯人們停發食物,這樣的事情對他是家常便飯。
今天宴王府這幾個護衛們敢跟他動手已經令他很不爽了,結果一個女人也敢跟他叫板,王靖康已然在爆發的邊緣了。
被云九傾叫停,只覺得惱羞成怒,高聲下令“繼續給我打!”
他手下那些官差們都是靠他吃飯的,自然唯他馬首是瞻,立刻掄著拳頭跟玄清他們打起來。
甚至那些人在打架的途中還不忘故意往寧家女眷們躲藏的位置轉移,故意嚇的她們哭出聲來以刺激一墻之隔的南沽營將士們。
云九傾抱著媛媛一臉淡定,“我算老幾不要緊,可若是你再犯蠢把對面的那些人逼過來,你信不信,他們不用一刀一劍,純靠拳頭就能錘死你?”
話落,她壓低了聲音冷笑一聲,“我知道有人讓你挑事兒。
但用你那生銹的腦子好生想想,大行皇帝死了都不足以給宴王判死刑,你得挑起多大的事兒才能讓你背后的主子達到目的?
你確定你的小命兒不會是你主子計劃的一部分嗎?”
宴王勞苦功高,南沽營亦聲名顯赫,皇帝想要動這二者,動靜就不會小。
擅離職守的罪名哪兒夠呢,最好再來個暴力劫囚,亂殺無辜的罪名才好。
而這荒山野嶺的,除了南沽營的將士們,也就只有這些負責押送的官差而已,除了他們,哪兒還有那么多可殺的無辜之人呢?
王靖康官職不高,就一個九州巡捕而已,但這個職位接觸的人是很雜的。
他很快就理清楚了其中的利益關系,卻又不甘心被一個女人,尤其還是一個流放犯的女人牽著鼻子走,故意對云九傾嗤之以鼻,“你算個什么東西,老子憑什么聽你的?”
“嘖,這話你若是早點說就好了。”
云九傾狡黠一笑,“王捕頭,你現在是不是看人有重影啊?
搖頭的時候脖子還會咔嚓作響,對了,下腹部和喉嚨會有點不知道是酸還是疼的感覺,但癢癢的……”
她不說的時候王靖康沒感覺,她這一說,王靖康真的哪哪兒都覺得不舒服了。
云九傾說到哪里他的手就跟著摸到哪里,感覺到相應的癥狀后終于不安的質問出聲,“賤人,你對我做了什么?”
“下毒啊,不然你以為我能對你做什么?”
云九傾毫不心虛的說出了王靖康自己猜測的那個答案。
她之前還笑著的,此話落下,立刻冷臉,“立刻讓他們住手,否則,我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墳頭朝哪兒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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