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再跟這些傻逼浪費精力,她冷聲警告,“她這癥狀半個時辰后就會解除,不過你最好看好她,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保證她不會永遠變成這副德行!”
話說完,大步的走向謝辭淵,卻還是沒忍住吐槽了一句,“傻逼玩意兒,蠢死酸了!”
寧若愚聽到立刻又氣呼呼的要跟她吵,被玄烈一把推到了寧三爺身邊。
“不想惹事兒就別逼逼,惹毛了王妃,我們也攔不住!”
寧三爺估計是把謝辭淵和玄烈的話聽進去了,雖然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卻不再縱容寧若愚犯蠢。
而謝辭淵則靜靜地在自己的擔架上躺著,待云九傾在他身邊坐定,才戲謔道:“氣順了?”
“怎么可能?”
云九傾沒好氣的沖他翻白眼兒,“話說回來,我們真的不能跟他們分開走嗎?
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從流放犯變成殺人犯。”
就寧若冰和寧若愚那作死的勁兒,她保不齊哪天忍不住就把人弄死了。
她倒是不怕手上沾人命,但因為那樣兩個蠢貨葬送了自己的新生命卻挺不值當的。
“辛苦王妃再忍忍。”
謝辭淵討好道:“等過了晉城,王妃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弄死幾個也無妨。”
云九傾一聽這話就來勁了,“怎么個意思,過了晉城,就算我把那些人弄死了你也能擺平?”
擔心隔墻有耳,她說話的時候特地壓低了聲音,還狗狗祟祟的四下觀望著,生怕走漏了風聲。
謝辭淵則輕輕點頭,“正是你想的那樣,所以,在抵達晉城之前,要委屈你了。”
云九傾開心的擺手,“不委屈,我一點兒都不委屈嘿嘿……”
她知道老祖宗宴王被流放后并沒有一蹶不振,只是從名震天下的大楚戰神變成了鎮北將軍,飲馬翰海,封狼居胥。
就連他最后駐守的地方在后世都被命名為宴北關。
所以就算沒有系統在,她對這條流放之路并不似其他人那般恐懼。
只是她一直以為謝辭淵是天賦異稟,哪怕被流放了也能絕地求生,東山再起,而后重鑄輝煌。
如今聽謝辭淵這說辭,卻更加篤定了,謝辭淵就算被流放了,他也還是有一些殘余的實力的,想想也是,在一國之君的打壓下想東山再起豈會是那么簡單的?
若說一開始就藏了后手,那就解釋的通了。
謝辭淵自己東山再起,加上她的實力加持,后世的她能繼承的產業又翻了一番嘿嘿……
云九傾想象著自己躺贏的畫面興致勃勃的進了空間,“老板,我要練科二!
我就不信了,區區科二能難得倒九爺我!
哪怕考不過,純純靠積分我也要積攢家底兒,在北荒開疆拓土,爭取史書上也留下我云九傾的名字!”
老板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云九傾吵醒,糊里糊涂的給她安排好一切,有些震驚云九傾居然有主動練車的一天,這難道就是族譜單開一頁的誘惑?
老板震驚!老板無助!
只可惜云九傾已然沉迷于千年前名垂青史,千年后坐擁萬貫家財的美夢中無法自拔,完全無暇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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