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和氣的笑笑,“不必了,老朽就是過來看看具體都有什么藥材,順便給將軍拿些干凈的紗布。
倒是王妃您,這旅途顛簸,您在這板車上制藥能行嗎?”
制作藥丸雖然不需要什么過于高超的技術,可拿捏藥材的劑量卻是很難的。
許多經驗豐富的老大夫都要在絕對安靜的環境里用最為精準的稱分出藥材來提前準備好,還要在設備齊全的藥房里才能配制出藥丸。
可云九傾現在除了藥材和一個煎藥的砂鍋之外幾乎是要啥沒啥。
而楊大夫也知道,林湛那等剛愎自用的人是不會管這種現實因素的,只要到時候云九傾沒能給出他想要的成果,林湛怎么折磨云九傾都有可能。
難得看到這樣一個有天賦的年輕后輩,楊大夫還真不希望云九傾因為一些客觀的因素遭到林湛的無腦打擊。
云九傾會對不干人事兒的垃圾重拳出擊,但對于會說人話干人事的正常人她還是很友好的,聞言粲然一笑,樂觀的很,“沒問題的,你且等著吧,晚膳前我就能把第一批藥拿給你。”
說完也不管楊大夫什么神色,埋頭擺弄起板車上的東西來。
等到玄烈幾個將謝辭淵抬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將板車騰出一塊可以容納謝辭淵的空處了。
“干什么干什么?
將軍只說了允許宴王妃動物資,可沒說讓宴王也過來搭便車。”
看守物資車的官差看到玄烈幾人抬著謝辭淵過來便不情愿的出言阻止。
看著曾經風光無限的大楚戰神變成個殘廢,只能被人抬著趕路,他們卻能搭車,那些官差們雖然面上不表露,心里還是暗爽的。
他們豈能允許謝辭淵坐上馬車,讓他們無法再享受那種變態的快感?
幾個人連物資車都顧不上了,擋在玄烈幾人面前,甚至還伸手去撕扯擔架上躺著的謝辭淵。
只是手才碰到謝辭淵的衣服,就被云九傾扎了一針,看似隨意的一針卻讓那官差的手疼的完全抬不起來。
“毒婦,你對我做了什么?”
那官差兇神惡煞的瞪著云九傾,“別以為你有點兒姿色,得了將軍青睞我們就怕你!
蕩婦一個,等將軍玩兒膩了還不是要在老子胯下……啊!”
一陣詭異的像是慘叫又與尋常人的慘叫不同的聲音響起,那官差捂著嘴嗚嗚啊啊的喊著,地上掉落了一截不明物體。
云九傾冷眼看著那人和他一起的官差,“去向你們的主子告狀吧,看看他會不會為你們做主。
如果他的命令不是讓你們殺了我的話,記得回來時跟我說人話。
否則我可以向你們展示一下我的絕技,譬如,將您們渾身的肉都割一遍,刑部的殤醫前來驗傷時卻還是輕傷。”
她說話的時候甚至還是笑著的,手里擺弄的藥材也沒有放下,可所有聽到她話的人卻無端覺得渾身發涼。
那個同行的官差都沒敢吱聲,拖著自己的同僚踉踉蹌蹌的離去,看那姿態,不像是去找林湛告狀的,倒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云九傾從容的收回視線,吩咐車夫,“停一下,讓王爺上車。”
是了,云九傾應對那兩個官差的刁難,斬斷其中一人的舌頭,這些舉動都沒有影響正常的行程。
這會兒為了讓謝辭淵上車,才主動讓車夫停下來。
車夫早就被她說動手就動手的這股狠勁兒給嚇到了,一聽到動靜,立刻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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