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淵驚喜地望著云九傾,于他而言,在如此艱難的流放途中云九傾還能惦記著他就很滿足了,至于東西,反倒是其次。
“對,給你的。”
云九傾招呼玄烈,“推過來吧。”
原木色的輪椅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就連車輪都是木制的,外面包了一層樹膠,倒也不顛簸。
云九傾按住輪椅扶手催促謝辭淵,“坐上來試試。”
謝辭淵配合的坐到輪椅上,云九傾便給她介紹操作的方法,“我了解了一下,過了晉城,在抵達三響嶺之前的官道都很平坦。
平日里可以讓玄烈他們推你,他們委實沒空的時候你也可以轉動這里自己往前走……”
謝辭淵愛不釋放的撫摸著云九傾送給自己的禮物,沒開心太久,就聽林湛在一旁驚喜道:“好生奇妙的椅子,宴王妃,這椅子是怎么做的?”
玄羽不想讓林湛打擾云九傾和謝辭淵相處,看著云九傾耐心地教謝辭淵操控輪椅,他也照葫蘆畫瓢教林湛。
想著只要自己教會林湛,他就沒有理由跟云九傾搭話了,結果林湛用行動告訴他,機會就像是雞蛋縫里的骨頭,你想要挑,他就總會有的。
玄羽氣得直呲牙,在他動手之前,玄清一個箭步上前,擋在了林湛面前,“在下為林將軍檢查一下身體,以免半途突發惡疾耽擱了行程。”
說著話,異常主動且強勢的握住了林湛的手腕。
后者幾次想跟云九傾說話,都被二人以各種理由打斷,以至于隊伍重新出發,林湛都沒能跟云九傾說上話。
最后還是王靖康不放心,又追上前問了一句,“二位,請恕在下冒昧,韓卓和寧家那些流人真的會能趕上吧?
我們是聽了你們的話提前出發的,二位可不敢那我們這幾十人的前途開玩笑!”
寧家二房和三房那將近二百個流人要真的弄丟了,別說林湛和王靖康了,就那些最普通的官差們也得丟了飯碗。
彼時的謝辭淵已經坐上了專屬于他的馬車,眼睛還盯著后方的輪椅,聽得王靖康的話,他涼涼道:“那些驛站的驛卒們之所以毫無反抗的配合淮陽侯府兵,扣押寧家二房和三房的犯人,的確又忌憚淮陽侯這個地頭蛇的原因在。
但其實更重要的是他們奔著寧家庫房里的油水才答應幫你們的忙,卻撲了個空。
本王覺得,你們若是將這一點上報朝廷,說不準,就算寧家二房和三房的人都丟了,朝廷也不會怪罪分毫。”
“撲空了?”
這一點王靖康可不要太熟悉了,“你是說,寧家二房和三房也如我們抄宴王府時一般,分文沒有?”
“正是如此。”
謝辭淵肯定了王靖康的猜測,從容下令,“走。”
于是眾人在心心念念的晉城驛站住了只不到一天一夜就又一次出發,開始了新的流放之途。
王靖康不知想到了什么,聽了謝辭淵的話就轉身去找林湛了。
而馬車里,謝辭淵則狀若好奇道:“這東西,你怎么做出來的?”
“就我平時讓玄烈他們找的那些木頭做的啊!”
云九傾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這輪椅也是木制的,有什么問題嗎?”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