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等他們緩過來,你再想擴張就很難了。”
云九傾微微一笑,“多謝王爺提醒,也請王爺厲兵秣馬,莫要松懈。
說不定未來的某一天我們還要合作呢,我期待著與王爺合縱連橫,共主天下的那一天。”
謝辭淵眼神微震,強自鎮定地回了一句,“我也很期待。”
云九傾遂起身招呼玄烈,“走了,回頭帶你上鷹嘴嶺,不讓你白跑這一趟。”
謝辭淵這一次沒有送云九傾出門,就那么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目送她出了門。
策馬離了院子很遠,過了出城哨卡,玄烈才囁喏著問了一句,“姑娘,不是,九爺,您真的要將鷹嘴嶺送給王爺啊?
拼著命打了兩天,您當真舍得?”
血洗鷹嘴嶺的兩個夜晚,玄烈雖然不在場,可那場面有多慘烈卻不止一個人與他說過。
任誰都看得出來,云九傾當初是真的拿鷹嘴嶺當自己的大本營才那么拼的,結果如今說送就送,玄烈都替云九傾肉疼。
“好不要容易打下來的,閑置著可惜了。”
云九傾說了要將鷹嘴嶺送給謝辭淵不是說說而已,若不是北荒這個地方限制了她的發展,她還是很喜歡鷹嘴嶺的。
“再說了,我打鷹嘴嶺的時候謝辭淵不也是暗中出了力嗎?
又幫著調兵遣將,又幫著掩蓋痕跡的,留給他,我不虧。”
云九傾看著忙于趕路,連在善州城休息一晚都不肯,可出了城卻是悠哉游哉的,馬兒根本沒跑起來,這才給了玄烈與她閑聊的機會。
開聽到云九傾那云淡風輕的話,他卻嚇得差點從馬背上掉下去,“您都知道了?”
云九傾說要一人殺上鷹嘴嶺,謝辭淵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心讓她一個人去冒險?
第一天晚上鎮魂軍、暗衛就遍布在鷹嘴嶺四周,只要云九傾需要,那些人就會沖上鷹嘴嶺,將云九傾安然帶出。
第二次云九傾殺上鷹嘴嶺的時候,謝辭淵甚至親自跟著上了鷹嘴嶺,還在云九傾離開后著人暗中除掉了幾個觀察到了云九傾招式套路的人。
這一切的一切,謝辭淵以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覺,殊不知云九傾行伍多年,只要有人盯著自己,不管多遠都能感覺得出來。
何況還有老板這個外掛,有人想瞞著云九傾躲在她身邊,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云九傾看玄烈那大驚小怪的模樣嗤了一聲,“瞧你這點出息!
我說什么了嗎就嚇成這樣?”
玄烈訕訕的坐穩,而后終于說出了那句一直以來想問云九傾的話,“九爺如此毅然決然地離開,是不是弟兄們讓您寒心了?”
問完他忙又補充道:“您走后王爺已經召曲非卿和鬼老以及那得過壞血病,中過追魂引的弟兄們向全軍將士解釋過了。
弟兄們如今已經知曉了真相。
而且王爺也說了,您和王爺的婚事乃是皇帝所賜,您沒有害過王爺,反而是王爺,是鎮魂軍連累了您,弟兄們都愿意與您認錯賠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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