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要跟那些武人們打交道,一旦人家在背后開始使壞了,就算你師傅勇勐無敵,也會死的莫名其妙。”
李弘搖搖頭道:“不會的,孤王會讓他們明白一件事,坑師傅就等于坑孤,到時候孤王不會要什么證據,只要讓孤王覺得坑了”
許敬宗瞅著李弘道:“老夫也是你的太傅。”
李弘道:“親我,敬我,助我的人,自然會富貴延年,長命百歲。”
許敬宗聽李弘說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瞅著李弘道:“想要網羅老夫,幾句空話可是不成的。”
李弘微微一笑,就重新把眼睛貼在窺視孔上,看完之后對許敬宗道:“滿堂賓客談笑言歡,師傅是一個好客的人。”
許敬宗瞅一眼時香,就對李弘道:“打開密室,我們出去吧。”
早就不耐煩的李弘搬動機關,打開了密室大門,就攙扶著許敬宗回到了寢宮。
此時,云初面前的矮幾上已經坐滿了身著白衣的客人,除過沒有人說話,有些人東倒西歪之外,看起來還算熱鬧。
蕭嗣業守在門口,窗口位置上也站滿了甲士,云初正在熟練地將一捆火藥拆開,并且撕開一管火藥的紙殼包裝,研究倒在桌面上的火藥。
許敬宗向前走了幾步,就退回來了,李弘也發現了不妥之處,就在他們的腳下,已經被血水漫灌了一層。
一個白衣勝雪安坐如山的花郎徒頹然倒地,他的臉已經完全凹陷下去了,血汩汩的從凹陷處流淌出來,就像從亂石坑里流淌出來的泉水。
李弘看到這一幕似乎沒有半點的不適,啪塔啪塔的踩著血靠近了矮幾。
雖然這些花郎徒的白衣下擺已經被血浸透,讓他們的白色衣袍變成了上白下紅的漂亮模樣,李弘還是對放在桌子上的一雙手套更感興趣。
左春匆匆趕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李弘戴著一雙鐵手套,在他的寢宮里呼呼哈哈的打拳。
只要太子殿下無恙,左春就不在乎他在干啥,他讓開了興奮的太子殿下,匆匆來到云初的矮幾前,拱手道:“君侯有何發現”
云初澹然一笑道:“新羅叛賊就在大唐。”
左春皺眉看著圍坐在矮幾邊的白衣人道:“花郎徒這沒有什么稀罕的。”
云初搖搖頭道:“不僅僅是花郎徒,是整個新羅叛賊包括他們的王金法敏,也在大唐。”
左春道:“這不可能,他們全部鳧于海上,不知所蹤。”
云初道:“櫛風沐雨開拓新的家園,沒有那么容易,這世上能讓他們悄無聲息融進來的人群,只有大唐。”
左春道:“既然如此,金法敏當年為何不直接投降,至少一個公爵之位不會少了他的。”
云初笑道:“金法敏不想當一個亡國之君,他寧愿帶著新羅才智之士隱藏在我大唐,臥薪嘗膽,等待再起的機會。”
左春聞言大急,一把捉住一個花郎徒吼叫道:“你們藏在哪里”
可惜,那個白衣勝雪的花郎徒已經死了,腦袋軟軟的耷拉著,被左春搖晃的甩來甩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