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公府,陶烈聽聞王允至,他有些好奇,陶烈問家丁王允可曾帶金銀來?家丁搖頭,陶烈笑了,這可就有意思了。
陶烈將王允招至客廳相見,這王允老兒先是朝著陶烈一稽首道:“老朽見過國公,聽聞國公這里能存些銀兩,正好我府上有些銀兩不知能存在國公府上否?”
陶烈跟王允等人沒有交情,具體來說這王允等人都是董卓提拔起來的人,此人素有明望,他表面上依附董卓,背后卻一直干著反董之事,所以他來便以存錢為由來跟陶烈先攀上關系。
此刻王允官還未至司徒,聽聞尚書王允欲存錢,陶烈點頭道:“不管是誰,只要存錢我皆歡迎。”
王允聞言又道:“我恐路上錢財被劫,陶國公可否親來府上押送?”
王允說完,陶烈點了點頭,正巧他無事,正可以去王允府上瞧一瞧,陶烈答應下來,王允見陶烈中計他高興了起來,于是王允親自帶領陶烈等人前去府上取金銀。
王允府宅位于洛陽之南,距離國公府還稍有些距離,陶烈知道這王允是老謀深算之人,因此他特意帶著陳宮與張遼同往,夜色中,一百多號人抵達王允府上后,王允府上已經亮起了燈籠,剛下馬車,陶烈便聞道了一股燉肉的香味,要知道如今天下災荒四起,就是普通的小麥都珍貴無比,這王允府中居然燉起了肉,這讓陶烈有些意外起來。
管家將陶烈等人迎入府中,王允府邸還倒真有些寬敞,別院有幾處,燈籠下假山溪流環繞,倒也靜謐。
“國公,府上已備上酒宴,何不共飲?”
王允說著做出了請的姿態,陶烈點頭道:“既然王尚書相邀,如何能拒?”
于是陶烈便令張遼前去清點存銀,他與陳宮徑直的朝著王允客廳走去,客廳,侍女們已為陶烈等人煮上了酒,木地板上鋪上了獸皮,光著腳踩上去十分舒爽,陶烈坐下后,他抬起頭竟見客廳內還有一間屋子,屋子被紗布所蒙著,里面的東西若隱若現。
“國公請!”
王允請陶烈入座,陶烈點頭,陳宮佩劍站于陶烈身后時刻保護著他,這陳宮雖然是文士,但是劍法也精通,并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尚書請!”
陶烈說完,二人落座,落座后,王允端起酒杯敬陶烈,陶烈也端起酒杯滿飲一杯,幾倍酒下肚后,陶烈見王允并不說抗擊董卓之事,他有些好奇這王允葫蘆里到底賣著什么藥。
酒至酣處,王允擊掌道:“與國公飲酒真乃痛快之事,既飲酒豈能無歌舞助興?今日國公至,當讓小女為國公獻舞一曲!”
王允說完,一女子自外走來,她徑直的走進了偏屋中,隔著細細的紗窗那女子開始偏偏起舞來,這女子身子苗條勻稱,臉蒙紗巾,一頭青絲飄然,一襲長紗衣舞動起來宛若仙子,特別是月光灑下來,灑在她桃紅的裙擺上,真是讓人迷的不要不要的。
一曲舞罷,陶烈已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