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沙漏,蘇云七起身道:“時辰到了,我要拔針了。”
扎針難,拔針也不是一個輕松的活。
蘇云七按扎針的順序,將九皇叔身上的銀針一一拔下。
為確保每一根針,在穴位停留的時辰一致,蘇云七用了多長時間扎針,就用了多長的時間拔針。
最后一根針取下來,蘇云七長松了口氣。
樸神醫掐著點走了進來,檢查一番,滿意地點頭:“王妃可以扶王爺出來了,我在隔壁等王爺。”
說完,樸神醫便出去了,可以說是很識趣了。
沒有外人,九皇叔也就不需要蘇云
七攙扶了,徑直從浴桶里走了出來,換上干凈的衣服。
蘇云七十分有禮貌地,提前背過身……
雖說醫者眼中沒有男女之防,但有時候還得要注意一下,免得大家都尷尬不是。
蘇云七推著九皇叔,來到隔壁。
樸神醫已準備好了,醫治要用的藥物與器具。
“請王爺喝下這碗藥,而后脫去上衣,趴在床上。”樸神醫將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藥,端到九皇叔面前。
只聞,蘇云七就覺得這藥味道怪的,讓人無法下咽。
九皇叔卻像是沒有味覺一樣,淡定地將藥一飲而盡,連口水都沒有喝。
是真漢子!
蘇云七再次上前,為九皇叔脫下上衣,將九皇叔扶到床上。
一回生,兩回……也沒熟。
手指滑過九皇叔,裸露在外的肌膚,蘇云七的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她當初迷迷糊糊間,把九皇叔給睡了的事。
是的,睡九皇叔的不是原主,而是尚未清醒的她。
可她那時,腦子一團漿糊,根本不知發生了什么,只能憑本能行動。
所以,不能怪她。
蘇云七突然覺得,屋內有一點點的悶熱,她連忙后退一步,以手為扇,給自己扇風。
樸神醫以為她累了,還好心地提醒她,可以坐下來休息。
沒辦法,有本事的
人,總是能叫人尊敬。
哪怕樸神醫不喜蘇云七,在見識到蘇云七那一手針灸術后,也無法再和之前一樣,不把蘇云七放在眼里。
蘇云七道了一聲謝,在一旁坐下,就看到樸神醫,從一個黑漆漆的罐子里,取出一只只拇指大小的玉白軟蟲,放到九皇叔的背上。
黑蟲一碰到九皇叔的背,就緊緊地吸附在九皇叔的背上,小小的身體一鼓一鼓的……
不多時,玉白色的軟蟲,就膨脹了數倍。身上的顏色,也逐漸轉為紫黑。
顯然,這些軟蟲在吸食,九皇叔體內的毒血。
樸神醫拿出一個藥瓶,將里面的藥粉,灑在九皇叔的背上。
就見軟蟲變得僵硬,從九皇叔的背上脫落。
樸神醫將軟蟲一一取下,放回黑罐中,并對九皇叔道:“王爺,今天的治療就到這里了。接下來的半個月,還請王爺盡量配合,在醫治期間不能動武,不能動情欲、行房事。”
說到“行房事”,樸神醫還意有所指地,看了蘇云七一眼。
蘇云七不客氣地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她臉上寫了魅惑與饑渴兩個字嗎?
蘇云七剛瞪完,九皇叔就朝她招了招手,語氣親昵的道:“過來!”
樸神醫意味深長地,看了蘇云七一眼。
蘇云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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