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話,審案、查案,刑部是專業的,他們高興就好,臣婦無話可說。”說什么,她都占據優勢了,有啥好說的。
真當判案,光憑一張嘴就行了。
“蕭王妃這是承認了,你毀掉證據了?”刑部尚書很是陰險的反問,他只說證據,卻不說清楚是哪樁案子的證據,顯然是想要,把卷宗房被毀的事,也算到蘇云七頭上。
“我還是那句話,刑部判案,憑的是嘴嗎?有證據拿證據出來錘我,沒有證據就少嗶嗶。”
蘇云七沒有跪,她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刑部尚書:“你要全靠一張嘴判案的話,那我就要問一句,你這個刑部尚書是怎么當上來的。我強烈懷疑你就是個草包,什么都不懂。”
刑部尚書氣怒:“蕭……”
“別急著罵,先讓我把話說完。”蘇云七打斷了刑部尚書的話:“沒有實證,憑一張就斷定人有罪。就憑你這查案、審案的專業水平,我真的很懷疑,你這個刑部尚書是怎么來的。也懷疑,你刑部歷年來,復審的那些案子,沒有一樁判對了。”
蘇云七說完,又補了一句:“哦,我懷疑也沒有用,卷宗沒了。一把火燒沒了,沒了證據,死無對證。”
“你,你你……無知婦人!”刑部尚書氣得快要吐血。
他可以肯定,卷宗房被燒,十有八九就是蕭王與蕭王妃干的。
這兩人,燒了他的卷宗房,還栽贓陷害她,簡直是無恥!
蘇云七點頭:“我確實很無知,竟然不知判案可以用嘴。”
刑部尚書不斷吸氣,呼氣,才將心中的怒火壓下,他強忍著暴躁道:“蕭王妃你應該很清楚,我們刑部是有拿到實證的,你的鞋底印……”
“停!”蘇云七很不耐煩地,打斷了刑部尚書的話:“求你不要再拿鞋底印說事了。先不說,鞋底印沒有唯一性,就說一點……”
“你們那是取證嗎?你們那是手動制造證據。”
“你敢說出來,你們是怎么取證,證明那鞋底印是我的嗎?”
“不敢吧?”
“沒關系,我來說。”
蘇云七自問自答,根本不給刑部尚書說話的機會:“你們先是讓太子宴請我和王爺,利用我和王爺,對太子沒有防備心,在我們腳下灑上細密的泥土,讓我們留下腳印。”
“之后,我那舊宅,還有那義莊停尸房,就出現了與那腳印,一模一樣的鞋印。于是,你們就斷定,我去了那兩處,并且毀了那兩處證據。”
蘇云七說完,就忍不住冷笑一聲:“先不說,你們這明顯是,先拿到鞋印,再制造證據。就說一點!我蕭王府是多窮,我出去宴會穿的衣服和鞋子,夜探舊宅還要穿。我就不能換一件輕便的衣服,換一雙輕便的鞋嘛!”
刑部尚書直覺不對,連忙道:“蕭王妃,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我們說的是……”
蘇云七再次,打斷他的話:“別問我,為什么你說鞋印,我要說換衣服。你們都有夫人,回去問你們夫人。她們的衣服與鞋子,是不是配套的。換衣服會不會換鞋子。”
“就說最重要的一點,參加宴會的衣服和鞋子,是不是會比平時華麗,并不適合日常穿。”
“我蕭王府是多窮,才會連一雙鞋子都換不起。去停尸房,還得穿一雙華麗無比的,只能在宴會上穿的鞋。”
蘇云七一陣冷嘲熱諷,直把眾人說得,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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