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鵲安淡淡地掃他一眼:“二皇子,有腎虛的跡象,平日里需要節制。”
這一下,紅著臉的就變成顧云亭夫婦二人。
姝瑤真的好擔心,扁鵲安也會對自己來一句節制。
好在,扁鵲安還是給她留了臉面的,沒說啥,只不過給姝瑤開的方子全是補陰的。
扁鵲安對小胖子難得的露出一個笑容:“是個結實的娃,在娘胎里養的很好,不用額外再補,多曬太陽,多運動。”
姝瑤緊緊抱著孩子,孩子健康就行。
最后一個,輪到顧云煙。
扁鵲安把了好幾次脈,這才緩緩開口:“是喜脈,一個月有余。”
眾人早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因此,沒有太震驚。
扁鵲安也沒有大驚小怪,而是給顧云煙開了一些溫補的方子:“沒甚大礙,殿下的身體有些寒涼,需服用一些溫補食物。”
十個女性有八個寒。
顧云煙的底子很好,純粹是這些年在云州還有跑西域時,各方面不太注意,導致寒氣入體。
如果沒懷孕,做幾次針灸倒是能拔出這些寒氣。
她腹中既然已經有孩兒,那就得慢慢來,用湯藥和藥膳逼出寒氣。
“多謝扁鵲大人。”
顧南夕留扁鵲安在宮中用膳,扁鵲安不肯留下,嫌棄在皇宮中吃不好飯,容易消化不良。
顧南夕便給了他許多賞賜,讓人送他回賞賜的宅子里。
次日,顧云煙去找陸清。
陸清正乖乖在客棧里呆著呢,這些天,他哪里都沒有去,就怕錯過西海王派來的人。
就連吃飯,都是吃客棧里的飯,偶爾嘴饞了,才叫幾個閑漢去買一些吃食。
“坐吧。”顧云煙走進房間,很是自在地坐到椅子上,輕飄飄道,“我懷孕了。”
陸清的神色很為難。
顧云煙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陸清壓低聲音,鬼鬼祟祟道:“我在想,這個孩子是我的呢,還是不是我的?”
顧云煙噗嗤一下笑出聲,手指輕點他的額頭:“真是個機靈鬼。”
他話里是兩個意思,一層是在問他能不能去當王夫。第二層意思則是,顧云煙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要認他做父?
顧云煙收斂起笑容,沒故意吊他的胃口:“你就是他的親父!”
……
相州,陸家。
陸父唉聲嘆氣,每天都要去祠堂里自我反省,后悔自家的那個不孝子錯過一飛沖天的機會。
突然,這一日,陛下給陸家下了一道圣旨,封陸清為西海王夫!
陸家人驚呆了,出息了啊,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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