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冷笑,他若是真的希望她名聲好,就不該特意過來,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模樣,將罪名釘死在她身上!
齊子賦還接著道:“枝枝,我沒有半分私心,我是在想,如何把此事對你影響降到最低,我對你……”
容枝枝不耐地打斷他:“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內獄查清楚了,自然會公開。”
“我如今不是齊家婦,沒有權力處理玉曼華肚子里的孩子,我若是真的做了,自然會被問罪。”
齊子賦急切地道:“我就是怕你被問罪,想幫你,這才來的!實在不行,你可以說,孩子是我叫你去打掉的,那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力不要,這樣你就被摘出去了!”
容枝枝真的是罵他的力氣都沒了:“你以后不要想幫我了,你不出現在我跟前,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記住了,我容枝枝不屑對付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但你從未真正了解過我。”
話音落下,她不再多看齊子賦一眼,大步進了容府。
齊子賦:“枝枝……”
卻是沒換來她回頭一顧,容府的大門在他跟前關上了。
秋熠尷尬地小聲道:“公子,奴才就說,您應當先問問是不是縣主做的……”
這一上來就給縣主定罪,現在好了吧,縣主生氣了。
齊子賦蹙眉道:“有什么好問的?此事不就是明擺著的嗎?”
秋熠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公子,您處理公務的時候,也是這般沒有證據,只因著一些線索就作出決斷嗎?”
這話將齊子賦問住了。
是了,如果是公務,自己決計不會如此,他至少會找到容枝枝用了什么藥,在什么地方買的,要人證物證都在。
一時間,他也開始忍不住反思自己了,方才枝枝也是評價他,處理公務和私下判若兩人,難道他真的弄錯了?
最后他道:“肯定是枝枝做的,枝枝是愛我的,一定是她做的……”
或者說,他希望是枝枝做的。
這樣,才能從她身上,找到一些愛他的證據,才讓他的心里不至于這么苦。
秋熠看著他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齊家的人過來,將齊子賦抬上了馬車,還沒到齊府。
隨行的仆人便見著龍行司的人,出來貼了告示,說明玉曼華流產,是她的發帶早就被紅花反復浸泡過了。
她自己用嘴含了那發帶一夜,才落了胎,陷害容枝枝。
齊子賦聽仆人說完,鐵青著臉打開車窗,對著自己從前的同僚咆哮:“不可能!那也是曼華的孩子,她怎么會這么狠心!”
一名龍行衛看他一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齊大人……”
語氣十分譏諷,因為誰都知道,等昭國余孽的案子審完了,齊子賦這個“大人”是當不成的。
“我知道齊大人你難以置信,不過呢,大夫說玉曼華是被紅花所害。南陽縣主認為,玉曼華一定是將這東西一直藏在身上。”
“紅花氣微香,味微苦。長時間在身上,定然是會留下味道的,便委托宇文統領,檢查玉曼華所有的衣物。”
“這不,就檢查出來了,在發帶里頭!那條發帶是我們抓她的時候,便一直綁在頭發上的,可沒人換過。”
齊子賦聽完,臉色蒼白,腦瓜子嗡嗡的響。
原來他真的冤枉枝枝了?她是不是更討厭他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