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氏,這歉你道也得道,不道也得道。”
“你若當真是不肯去,礙著硯書娶新婦,那老身只好替我兒給你一紙休書,讓硯書與你撇清關系,如此也算是給容家一個交代了!”
公孫氏聽余氏都說到這兒來了,急著眼淚都險些掉出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作為沈硯書的母親,她如今是這個京城最風光的老夫人,可若是真的拿了這休書,自己臉上的榮光,就從此都變做難堪了。
余氏青著臉道:“你現在便去!”
公孫氏灰頭土臉地道:“是,婆母!”
話音落下,她便出門往容家去了。
沈硯書看向余氏,溫聲道:“多謝祖母!”
余氏嘆了一口氣:“也是我應當做的!這些年未曾在你們身邊照看,我也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做祖母的失職。”
沈硯書:“孫兒知道祖母不易,您做得并不少。”
祖母當初本就是與余家鬧翻了才嫁給祖父的,余家一氣之下,都沒有給嫁妝。
祖母幾乎是身無分文,回了余家養病,仰人鼻息,還要找娘家拿銀子,接濟他們,這其間或許看人不少臉色,沈硯書豈會不知?
余氏一聽這話,眼眶便是一熱。
孫兒到底是懂事的,知道她的不容易和委屈,哪里像是公孫氏,這些年還一直以為她當初回娘家是享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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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道:“好在都熬過去了,你知事后,便不再準我接濟。如今更是出息了,祖母在余家也更體面了。”
從前見她在余家“吸血”,她的弟媳總是想將她掃出門,可為了當時還在幼年的孫兒們,她只能厚著臉皮伸手。
硯書出息了之后,弟媳待自己的態度也是大變,孫兒幾次想接走自己,弟媳都是不讓。
因為她的弟媳清楚,養著她一日,沈硯書便會照拂余家一日,余氏也自知承了余家的情,便依著弟媳。
若非是這一回,為了孫兒的終身大事,余氏也下不了決心回沈家。
“你也莫要怪你舅公一家,你舅婆雖從前嘴上刻薄了些,卻也是多虧了他們一家,否則憑當初重病的我,與你糊涂的母親,你活不過五歲。”
沈硯書:“孫兒明白。”
是以他功成名就之后,給余家送過不少厚禮,也給自己的兩個表兄安排了不錯的差事,叫已經落敗的余家,再次起勢了。
余氏忽然想起來什么,問道:“對了,當年那個八歲的小恩公,你這幾年找到了嗎?”
她知道孫兒前些年,一直在找人。
說起此人,沈硯書清冷的眸中有了暖意,輕聲道:“找到了。”
看著他的神色,余氏一愣,問道:“莫非……?”
沈硯書笑了笑:“正是。”
余氏很是欣慰,拍了拍沈硯書的手背:“好好好,你們兩個孩子,也當真是有緣分!”
沈硯書淡聲道:“她沒認出孫兒,孫兒在等。”
等她自己認出來。
她曾經說過,只要他做了大官,她一定會認出的,可他已經位極人臣,她的記憶里卻好似沒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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